殊不知他才走,沒有任何動靜的隔壁就開始吐槽,“還天都藥神穀穀主呢,本王略施金錢和小計,就束手無策了,你就算來回走再多次,也不知本王就在隔壁。”
君禦吐槽完,悠閒地飲完兩壇酒,掌風一掃,將門打開,“出去玩吧,不要讓太多人看到你,尤其那姓風的,不要讓他看到了,玩完了記得回來,給你留著門。”
在房間裡憋了快一天的白狼,“咻”地一下便竄了出去。
君禦也出去,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
夜已深,除了船主,已經沒有其他人。
君禦吹了一會海風,躍上船頂,落於北麵,手往某個窗戶上一按,窗戶裡麵的木栓便折斷了,他一躍而入,不帶半點風……
入到屋內,才看到窗戶上撒了很多很難發現的黑色藥粉,君禦嘴角忍不住一扯,“嗬,又是雕蟲小技。”
他以前挺看得上風鏡塵的。
可自從風鏡塵拐跑了他的王妃,他就特看不上這個人!
楚傾言因為這段時間一直趕路,又有點暈船,睡得很沉,君禦將窗戶輕輕合上,走到床邊,合衣躺了下去,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她都不知道。
男人的懷抱很暖,楚傾言下意識往他懷裡縮去,額頭還往他下頜拱了拱,整張臉埋到了他脖子上,呼吸也全都撒在他脖子上,熱熱的,癢癢的……
男人有些難受,把她摟緊了一些,低吟,“你這丫頭,是妖精變的嗎,本王從未對誰動過情,對你……卻總是差點難能自控……”
楚傾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吵到了,突然煩躁地動了一下,還抿了兩下有些發乾的唇,然後往男人懷裡又縮進了一點,抿得帶點濕度的唇,印到了男人脖子上……
男人更加難受了,忍了許久,才平複下心頭的燥熱,看著懷裡的人兒,無奈失笑,“平時要是有現在這麼乖就好了,非得本王偷偷爬上你的床,你才會主動往本王懷裡貼,而本王想要拿你怎樣,還都不成,就怕被你發現,明晚沒了機會。”
說到這,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失敗,明明無論是戰場上,還是權力上,他向來都是運籌帷幄,不曾失算半分的。偏偏對這丫頭,他好像有點無能為力。
“算了,等到了天都藥神穀,本王看你還能往哪裡跑。”君禦歎了口氣,決定不追究了。
這一夜,海上無風無浪,船行得特彆平穩。
很快,天便要亮了。
君禦覺得時間遠遠不夠,還想摟著她多躺一會,卻不得不起來,撿起地上斷了的木栓,換了另一根在窗戶上,然後躍出窗外,關上窗戶,再用內力輕輕一震,窗戶便鎖上了。
第二日楚傾言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窗戶……
風鏡塵撒在窗戶邊上的黑色藥粉一點被動過的痕跡都沒有,窗戶也關得好好的,就連木栓也都鎖得好好的,可那木栓她怎麼瞧著好像跟昨晚印象中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