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姑娘,你就放心吧,他不會那麼傻真的去的,我已經跟他說了,那個地方不能去的,就連我們穀主、老穀主都不敢去。”空青安慰。
“或許吧。”楚傾言心裡還是有些不定,君禦這個人可是什麼事都敢去乾的。
“那山頂除了毒瘴和檮杌,還有其他什麼危險的?”楚傾言再問。
“單單毒瘴和檮杌就夠你死幾百回了,你居然還問有什麼凶險的!”空青對楚傾言這種無知,表示很無語,但還是說:“山頂除了檮杌,還有很多其他猛獸!這些猛獸都比山腰下麵的猛獸凶猛得多,隻不過檮杌的膽能延年益壽才比較有名!那山頂上從古到今也沒幾個人敢上去,那些猛獸多的是,很多猛獸,連名字都不知道叫什麼!除了猛獸,還有毒花毒草毒蜂毒蟻毒蛇,都要比山下多得多,它們都是倚仗毒瘴生活的,每一種都是碰一下就能要人命的!就算百毒不侵的人,也是會中毒的!”
聽這到,楚傾言也不知道是擔心,還是怎麼的,那顆心,不由自主懸了起來。
“還有那山頂上的水,也是不能喝的!就連霧水,也都是有毒的!人一到有毒瘴的地方,就會先產生幻覺,然後昏迷,連檮杌的毛都還沒摸到,就已經不行了!彆說挖檮杌膽了,可能連檮杌都還沒看到,就已經變成那些猛獸的腹中餐了!”空青說到這裡,搖了搖頭,“阿言姑娘你就放心吧,我跟他說得很明白的,他隻要不是個傻的,就不會到山頂去送死的!他現在往那邊走去,那是因為還沒親眼看到山裡的凶險,等他到了山腳,親眼見識到裡麵的凶險,就會自己回來的!”
畢竟很多要錢不要命的人,也都是這樣的,信心滿滿要拿檮杌膽發財,結果才到天都藥神山腳下,就被天都藥神山的險峻和各種毒物嚇破了膽,灰溜溜地回去了。
“那這毒瘴,你們天都藥神穀就沒有防治的藥,或是減輕它對人傷害的藥嗎?”楚傾言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君禦是有什麼可以防治毒瘴的藥,才敢上山頂去。
“哪有啊,這毒瘴又不像毒花毒草毒蟲毒蟻,抓一把回來,或是抓一隻回來,研究研究,就知道是什麼毒!這毒瘴飄在天上,摸又摸不到,抓又抓不回的,哪裡知道它到底是個什麼毒,根本就沒辦法研製解藥!”空青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可能穀主有吧,穀主好幾年前冒死想上天都藥神山山頂,據說快到山頂了,但是也被毒瘴和猛獸所傷,還是老穀主上去把他救了下來,老穀主也受傷了。後來啊,這天都藥神山,半山腰以上的地方,更沒人敢上去了。”
原來表哥有可能有對付毒瘴的藥!
楚傾言一聽,心裡一喜,趕緊說:“謝謝空青大哥告訴我這麼多,我去問問我表哥。”
空青一聽,連連說:“阿言姑娘客氣了,阿言姑娘客氣了。”
風鏡塵在議事堂跟各長老護法,還有穀中一些領事,在商議事情,見楚傾言來了,他跟眾人說了一聲,便自己走了出去,“阿言,找我有事,還是一個人在院中太過無聊?”
是自己疏忽了,她剛來還不熟,應該安排個人陪她到穀中到處走走的。
楚傾言忙說:“不是,我隻是想來問一問你,昨晚君禦有沒有找過你。”
她一早就跟表哥去拜見老穀主,然後表哥就來議事堂,君禦要是有找他拿藥,也隻能是昨晚。
風鏡塵說:“沒有,怎麼了?”
楚傾言見裡麵還有一眾人在等著他,不敢耽誤他太多時間,便隻說:“沒有,我隻是來問問,表哥你去忙吧,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