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立即將毒針再紮入一點,逼問:渠王派你們假扮隱門的人混入藥穀做什麼?
對方更加覺得快死了,痛苦地急道:渠王派我們混入藥穀打探帝姬殿下是不是真的在穀中,並取得帝姬殿下的畫像。
取我的畫像做什麼?
渠王不想帝姬殿下回帝都,取得帝姬殿下的畫像,方便日後刺殺!
她根本不想去什麼南耀國帝都,都躲到藥穀不敢露麵了,這些人居然還想日後刺殺她,楚傾言怒,毒針再猛地紮入,那我的畫像呢?
絕不能讓自己的畫像流入渠王手中,否則她以後的日子就不得安寧了!
對方痛苦急叫:畫像我、我送出去了
還敢再說謊!楚傾言又要將銀針往裡紮。
對方真怕她銀針再往裡紮,自己就要一命嗚呼了,氣都來不急喘,就又痛苦急叫: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王爺養了一隻飛鵬,是專門傳送信息的,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將畫像和信件綁在飛鵬腳下,讓飛鵬送回去了!
聽到自己畫像已經被送出,楚傾言氣得又一拳擂在對方嘴巴上,將對方打得噴出兩個牙,這才站起來,問君禦,你覺得他這話,是真是假?
君禦沒有給確切答案,隻說:南耀渠王的確是養了一隻飛鵬。
那我們還能追得上嗎?
君禦搖頭,兩條腿的,跑不過四條腿,四條腿的,跑不過天上飛的,何況天上飛的,可以不按路走。
言下之意天上飛的,可以怎麼近怎麼飛,他們是不可能追得上飛鵬的。
楚傾言正氣悶,卻聽君禦又說:渠王有命拿到你的畫像,卻不一定有命來殺你。
你想乾什麼?楚傾言皺眉問。
君禦給出六個字,我可以殺了他!
說完把她往懷裡一撈,就要帶她上馬去南耀國帝都。
楚傾言卻製止了他,我們帶著這個人,回天都藥神穀去吧。
君禦垂眸,看著懷裡的人兒,不解問:你不是不想跟南耀國皇帝相認嗎?帶這個人回藥穀,你可就暴露了。
他安慰,區區一個渠王,我殺他,易如反掌。
我知道,你去殺渠王,一定能成功。可你想過沒有,渠王在這個節骨眼上死了,他的人一定會懷疑天都藥神穀的。藥穀已經因為我,有兩個弟子受牽累,現如今我還不知道那兩個被假扮的弟子是死是活,如果他們因為我有損傷,我這輩子都會活得心理難安的。我不想再因為我,讓向來與世無紛爭的藥穀,被卷入南耀國的朝廷紛爭中。楚傾言仰著脖子,抬眸對著君禦說。
君禦卻道:這些人肩膀上雖然都有絲蠱,但不一定就真的是渠王的人。
無論這些人是不是渠王的人,但他們是混在隱門的人裡進入藥穀的,那就證明除了南耀國皇帝,還有第二方的人知道我的存在,或許連渠王也知道。有三方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如果一直不露麵的話,藥穀一定會永無寧日的。
表哥疼她,願意保護她,但因為她,藥穀已經受到牽累,她就絕對不會再做那個縮頭烏龜。
我們回去吧,無論我是不是他們要找的南耀國帝姬,我都該回去露個麵,自己跟他們做個了結。
楚傾言最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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