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太般配震撼到他們了,不是獵物。”君禦薄唇附在她耳畔說。
楚傾言手肘往後撞了他一下,“說正經!”
君禦這才道:“皇室打獵,獵物會有侍衛專門負責撿,再按箭的標誌分出獵物是誰所打,我們自己把獵物都撿走了,他們還以為我們一隻獵物都沒打到。”
以為他們一隻獵物都沒打到。
結果他們馬背掛滿了獵物。
這種反差,侍衛自然會看他們馬背上的獵物!
楚傾言皺眉,“我自己打的獵物,我為什麼要留給彆人幫我撿?我自己撿,我才開心!”
“對,你開心最重要。”君禦笑著勾了勾唇。
兩人打馬往回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南耀帝。
南耀帝正在搭弓射一頭小鹿。
他身後的侍衛已經替他提了好幾隻獵物。
突然……
南耀帝那支原本應該射出的箭,掉到了地上。
他身子僵硬地定在了馬上!
“陛下!”
蘇魚看出情況不對,趕緊跑過去。
南耀帝隱忍著痛,沒有出聲。
他不想掃興,還想繼續射箭,可腰怎麼都動不了……
蘇魚看出南耀帝是扭到腰了,趕緊命令侍衛,“快!快把陛下扶下馬!”
楚傾言和君禦也趕緊過去。
“怎麼了?”楚傾言問。
南耀帝僵硬地扶著腰,“就扭了一下腰,不礙事。”
腰很痛,但他說得雲淡風輕。
可不能因為他,這獵打不下去……
“扭到腰可大可小,這獵不打了,把你們陛下抬回獵宮去,我給你們陛下看看。”楚傾言說。
南耀帝還想說什麼,但君禦已經打馬往前走了。
馬掠起了一陣風……
君禦楚傾言很快到了很遠。
隻剩下背影。
南耀帝要出口的話,隻得吞回肚子裡。
君禦帶著楚傾言一回到獵台,便揚聲,“你們陛下受傷了,快去請太醫到你們陛下寢宮候著。”
楚傾言不解。
君禦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南耀帝了?
有她給南耀帝看傷還不夠,他還得多請一些太醫過來?
正不解,就聽君禦說:“男女授受不親,有太醫,讓太醫給他看傷就好!”
楚傾言:“……”
原來大醋缸是吃醋了!
“拜托你能不能不要亂吃飛醋,他是我生身父親!”楚傾言都快無語了。
“我也不是不講理的,若無太醫在,你要給他看便看,有太醫在,就給太醫看!”君禦一副我很講理的表情。
楚傾言再一次無語。
直到南耀帝快被抬到獵台,她才開口,“太醫能解決,我便不插手!”
太醫要是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