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獵宮這段時間,君禦跟楚傾言都是形影不離的。
無論是楚傾言去陪南耀帝,還是陪完南耀帝從南耀帝那裡回來,君禦都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
然而這一晚,卻因為楚傾言執意要第二天回宮跟南耀帝乘同一輛馬車,讓君禦一路自己騎馬,她一路上可以多陪陪南耀帝,而導致兩人產生了矛盾。
於是兩人從南耀帝那裡出來,在回寢殿的路上,爭吵了起來……
君禦吃醋說:“在獵宮這半個多月,你已經每天都在陪他,已經夠了。”
楚傾言顯得有些無奈:“在獵宮我每天都在陪他沒錯,可他身體不好,這一路回去舟車勞頓,我會醫術,跟他同一輛馬車,他要是有個不舒服,我可以及時照顧到他。”
“有禦醫和宮女隨行,他要是不舒服,有禦醫看,他要人照顧,有宮女。就那蘇魚,也不是擺設的,怎麼都輪不到你。”
“我跟禦醫宮女怎麼能一樣,之前就沒有禦醫和宮女照顧他給他看病嗎?可他身體一直就沒好!我是他心靈的慰藉,就是因為有我陪著他,他的身體才轉好了些的。”
“你是他心靈的慰藉,那我呢?我在你心裡算什麼?”
“你在我心裡……”楚傾言被問得怔住,不知道該怎麼說,愣了片刻後才道:“君禦,你彆鬨!”
君禦見她回答不上來,很生氣,“我沒鬨!”
楚傾言見跟他說不通,也生氣了,“君禦,我還沒跟你成親呢,你還沒資格事事管著我!”
“對,你還沒跟我成親,我沒資格管你!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君禦氣得甩袖就走。
楚傾言氣得皺眉,“這跟心裡有沒有你有什麼關係,君禦你給我回來,給我回來!”
君禦卻頭也不回:“既然你心裡一點都沒有我,那我還留在你身邊做什麼!”
見君禦毫不回頭,還一下子就走得不見了人影,楚傾言氣得跺腳,追上去也不是,不追上去也不是,最後一屁股往走廊的長椅上坐了下去。
也不知坐了多久,她有點冷,正想回去時,遠處急急走來一名宮女,顧不上朝她行禮,就急道:“帝姬殿下,陛下去看明日啟程的車輛安排得是否妥當,突然昏倒了,您趕緊跟奴婢過去!”
一聽到南耀帝突然昏倒,楚傾言猛地就站了起來,想也沒想就急急跟宮女走。
七拐八拐的,路徑越拐越幽暗,正當楚傾言覺得不對勁時,暗處又跳出來一人,往她後勁劈下去,把她劈暈之後,又利索地套上麻袋,拖進幽暗處。
等楚傾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被人帶離了獵宮,丟在一輛馬車上,馬車快速往前奔跑……
楚傾言掙紮著,發出“唔唔”的聲音,引得車簾外的人進來了一個。
那人黑暗中朝楚傾言命令:“給我乖乖的,否則殺了你!”
楚傾言“唔唔”地繼續掙紮,這人要是想殺她,早就殺了。
把她扔在馬車上,顯然是想帶她到什麼地方去,沒到之前是不會殺了她的。
“把布團拿掉吧,塞著怪難受的,她叫也沒有用,就算南耀帝知道她丟了,隻怕此時也隻知道在獵宮找,不可能這麼快追來的。”車簾外傳進一個女子的聲音。
緊接著,楚傾言嘴裡的布團就被剛剛進來的人,拿掉了。
那人拿掉她嘴裡的布團後命令:“就算我姐這樣說,你也給我安靜點,老實點,否則我做了你!”
凶巴巴的,但聲音還很稚嫩,應該還是個少年。
楚傾言問:“你們抓我乾什麼?要抓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