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這邊才是失禮了。”由紀卻自己爬了起來,對著青年鞠了一躬,“這位坊主大人要進來坐坐嗎?”
帶著耳釘僧侶和善得微笑道:“不必了。”
言罷便站起來轉身離開了。
“好帥氣坊主啊,是附近寺廟裡僧侶嗎?”灰琦把手搭在由紀肩膀上,伸出頭來張望著。
“你們兩個,彆再繼續插科打諢了,趕緊回來工作!”店裡爆發出了一聲怒吼,嚇得兩人都炸起了雞皮疙瘩,連忙回到崗位上,再也不敢摸魚了。
——
僧侶服青年走到一處拐角處便轉了進去,立刻有人跟到了他身後。
“夏油大人,怎麼樣?”
“怎麼說呢……”被稱呼為“大人”青年從自己袖子裡掏出了一瓶除臭噴霧劑噴起了自己袖子,“不能說和前兩個有什麼不同呢。”
“是這樣嗎?”稱呼其為大人女性有些失望歎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就和前兩個一樣稍微試探一下吧。”夏油豎起了一根手指,“如果是‘同伴’話,就可以愉快歡迎她加入我們大家庭。”
“如果不是話,就隻能再去找下一個了呢。”
青年說著最為輕鬆話,唯有理解他想要做什麼人,才會為此感到不寒而栗。
而在另一邊,停屍房中,五條悟把手放在自己下巴上像是端詳什麼惡心行為藝術一樣端詳著解剖台上屍體,邊上負責接待他說明情況工作人員已經滿頭都是汗了。
“以上。就是這樣情況。”
“這樣啊,那就去嘗嘗Monaka巧克力蛋糕吧。”五條道。
“是、是……什麼?您剛剛說什麼?”工作人員一臉呆滯。
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所以說,連續出現兩起這樣事件,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共同點嗎?”一邊上野歎了口氣,有些無奈代替老師問道。
“是、是,兩個人都是二零零零年某一事件幸存者,之後才搬到東京來居住。”工作人員連忙遞上了自己手上文件。
上野接過,上麵兩張自然是已經因為詛咒而死亡受害者,而下麵三章,自然是其他幸存者了。
“那就要快了呢。”五條笑道,“畢竟我們在這裡聊天時候,說不定某個幸存者就要被殺了。”
上野:……我拜托你不要用這種輕鬆語調說這麼讓人著急話好不好。
“有聯係方式嗎?”他問工作人員。
“現在還在東京隻有一位,其他兩位,一位在衝繩,一位在橫濱……”工作人員挑出了尚且還在東京那一位幸存者資料,“就是這一位——栗花落由紀,事情發生時候隻有一個月,現在在東京女高讀書——”
說到一半時候,五條悟側過身子,把腦袋探到了資料前:“……哦?”
照片上少女亭亭玉立,一雙大眼睛和貓一樣可愛,有著對這個年紀女孩來說發育非常到位身材,唯一美中不足大概就是身高——不過雖然身高不高,身材比例卻很好。
就是那種……變態歐吉桑會喜歡類型吧。
上野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她,直到五條老師把腦袋湊過去,才想起來——這不是就是那個把老師當做盲人扶過馬路高中女生麼?
想到這裡,他表情扭曲了一下。
五條當然不介意,他還是一臉玩味盯著照片。
他能感覺到解剖台上兩個受害者身上殘留著殺死他們詛咒殘穢,但是這種殘穢和栗花落身上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