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紀下意識往後縮了一點:“那是什麼?”兩個貓耳朵也跟著一起壓低得扁平。
五條悟:……啊,飛機耳了。
“那是你在你剛出生那年雪崩中活下來關鍵,同時……嗯,怎麼說呢。”他把手放在下巴上,陷入了思考,決定把事情說得更加通俗易懂一些,“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我名字是五條悟,是這個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教師。”
由紀:……為什麼這人現在才想起來要自我介紹啊。
然而五條悟目卻不是自我介紹,而是為了更進一步說明接下來要說明情況:“怎麼說呢,你現在要是不接受我庇護,那就麻煩了,首先是你體質一定會引起上層那些老僵屍注意……啊,我用簡單例子來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吧。”
他嘴角掛著那種很孩子氣微笑,指著自己眼睛道:“我出生於咒術師家族三大家族之一五條家,並且是家族中數百年來繼上任‘六眼’之後唯一繼承了‘六眼’後代,擁有我這種特質人,幾百年才會出生一次,如果運氣不好話,可能一千年都不會有一個。咒術師生下能繼承才能後代就是這麼辛苦又看運氣事情,就好比要在概率為0.0001%卡池裡抽出你想要那張卡一樣。”
“這倒是真很通俗易懂啊,比ur還難抽五條先生。”由紀試著掙紮了一下,但是反綁著自己小臂繩子意外牢固。
雖然被刺了一下,但是五條心情意外好,所以他開心地笑了兩聲:“但是,你體質就是個作弊器,可以強行修改卡池,讓每張卡都是你想要那一張……簡單來講,就是你要是和我生一個小寶寶話,那麼這個小寶寶就一定也會是完美繼承術式六眼。這麼說應該挺淺顯易懂吧~”
由紀:……
由紀:?
由紀:???!!!!
淺顯易懂是真很淺顯易懂。
但是?
“我能告你性騷擾嗎,五條先生?”
五條悟:唉?
由紀:這個人到底是為什麼能這麼大言不慚當著未成年少女麵說什麼和他生孩子事情啊!他一點羞恥心和距離感都沒有嗎!
貓尾巴因為炸毛而變得蓬鬆,由紀整個人都往後縮了一段距離,看上去活像是貓咪咖啡館裡被客人強抱,因為沒辦法抓人而拚命後退想逃跑貓咪一樣。
五條悟:“啊……炸毛了。”
他難得反省了一下自己教學假設,伸手抓了抓自己側臉:“這個例子有這麼糟糕嗎?”
由紀:……還用說嗎!糟糕透頂啊!你這人到底有沒有自覺啊!
不過,毫無反省精神男人笑嗬嗬地直接扯開了話題:“所以,為了不被其他家族人抓去當童養媳,還是接受我庇護比較好吧?”
由紀:“恕我直言,你也很可疑啊。”
“那我換個說法吧。”五條對少女耐心還是很足,“要麼進入咒術高專,接受我庇護,要麼被不懷好意老僵屍們折磨到死。選一個更合適點吧,栗花落小妹妹?”
由紀低頭,放棄了掙脫束縛:“你這根本就——沒有給我選擇啊。”
——
陰暗會議室裡,會議依然在繼續著,隱匿於扭曲暗色之中人卻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麼,就讓各家嫡子去競爭吧,若是能競爭到手話也就罷了。”
“若是不能,就抹消掉她。”
絕不能讓五條家在現任“六眼”還在世情況下,再出現彆“六眼”了。
這是為了——禦三家平衡。
即為“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