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紀:……
貓耳朵微微下垂jg
“那個……是五條老師不要我了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出了什麼問題,他不想繼續監護我了嗎?”
夜蛾:……????
糟、糟糕,這要怎麼跟這個孩子說啊?
你現在這個監護人對你動了不妙的心思,打算為了更長遠的未來鋪平道路所以拉我當共犯轉移監護權?
這對話太肮臟了吧!
“不、不,悟他沒有嫌棄你體質麻煩甩鍋的意思,他隻是因為一些個人的原因不能繼續監護你了。”夜蛾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而且,接下來你也可以從教師宿舍搬到女生宿舍去了,和禪院真希住在一起,比和悟住在一起自在的多對吧?”
“不行啊!”由紀握拳,“我不能搬去女生宿舍的,老師那個家夥這麼笨,他連內衣褲和襪子要分開洗,冬天睡覺要用的被子要提前一個月就開始晾曬除蟎都不知道的!”
夜蛾:……
悟,我現在真的好想打死你啊。
他扶住了額頭:“那家夥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了,你不用那麼擔心他。男子漢生活哪有那麼精細。”
“但是——”
“栗花落君。”夜蛾正道抱起了胳膊,一臉嚴肅地把話題拉了回來,“我知道這段時間你經曆了很多事情,也有了相應的成長。但是,我們今天還是把話題重新放回我請你過來的緣由上吧——栗花落由紀,你是否願意更改自己的監護人,將監護權從悟的手上,
轉移到我的手上。”
“轉啊,這沒有什麼不好的吧,比起隻差了十歲的阿呼後代,稱呼差了二十多歲的男人為父親,以你們這個時代來說,才更不違和吧?”
一個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橫插進了兩人的對話之中。
夜蛾正道立刻下意識的擺出了警戒的姿勢,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
由紀到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媽媽!媽媽你醒了嗎?”
她懷裡的雪人羊毛戳跳到了由紀的肩頭:“啊啦,這個東西是閣下做的嗎?妾身試著把自己的部分意識傳輸進去,竟然成功了呢。”小雪人看上去胖乎乎的,說話的聲音和姿態卻自然流露出一股嫵媚和高貴來。
“媽……媽媽?”夜蛾一下子無法笑話這個稱呼之中所蘊含的信息。
“因為已經是冬天了,所以稍微恢複了一些力氣。從這孩子身上直接開口說話不太風雅,所以我一直想用彆的什麼方式開口和身邊的人交流……”小小的雪人在由紀的肩膀上,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對著夜蛾校長微微行了一禮,恰到好處,不卑不亢,“十分感謝閣下的援手,沒有讓妾身做出有失風雅的事情,妾身感激不儘。”
“呃,嗯……啊,不用謝。”夜蛾也隻好以正禮回應對方。
不對,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
“妾身是這孩子的母親。”雪人娃娃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小小的冰扇子,她用一個,應該是很滑稽的畫麵,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由這個聲音的主人做出來,氣質卻壓倒了滑稽的畫麵,變得高貴而不可侵起來。
“確切來說,是和這孩子融為一體的‘詛咒’。”
夜蛾繃緊了自己的肌肉。
這種程度的詛咒……可以和人正常交流的詛咒。
特級以上嗎?
但是——
似乎並不是敵人的樣子。
“妾身以這個孩子母親的身份,到是十分認同閣下代替阿呼的後代來做由紀的監護人哦。”雪女側著臉,鶴音之中帶著一點俏皮的味道。
“啊?我以為媽媽你不會同意?”由紀有些驚訝的把小雪人從自己的肩膀上抱下來。
夜蛾:……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作為監護人,我肯定是比悟合格啊!
“因為。”雪女露出了一個姨母笑,“阿呼的後代那麼俊美的男人,做情人才更合適啊,做監護人不覺得浪費嗎?而且一點也不風雅呢。”
由紀:????
夜蛾:????
這話,傷害不高,侮辱性極強。
“還有那個咒言師的末裔、還有禪院家的那個小公子,加茂家的小公子,還有那位南蠻武君,都是出色又俊美的男性,都是適合當情人的類型呢。我家由紀是多可愛的姬君啊,多幾個情人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由紀:……媽媽啊!!!!!
不要再說這種讓我社會性死亡的話了啊!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