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班牙人抵達美洲大陸時,美索亞美利加語才出現了羅馬音的注音,在那之前,美索亞美利加語使用的文字是象形文字,跟中國古時候的甲骨文很相似。
在發音方麵,美索亞美利加語跟漢語也有很多相似之處,漢語發音有四個聲調,美索亞美利加語也有四個聲調,同時,美索亞美利加語跟漢語發音一樣有"n"、"ng"作為鼻輔音。
另外,美索亞美利加語跟漢語一樣有一些特殊的疊詞,比如漢語中的"天天",美索亞美利加語中也有一句對應的"kinkin",結構一樣,意思一樣,連發音都有點相近。
他和紅子從神鏡那裡得知的古祭祀語,跟美索亞美利加之後發展出的語言存在著一點區彆,但整體區彆不算太大。
剛才他把石板送上祭壇時,看著祭壇陣圖上的刻文句子,就發現美索亞美利加古祭祀語的語法跟日語有很大區彆,反倒跟漢語的語法很相近。
比如,"我不是魔術師"這句話,是漢語中很經典的主謂賓結構句式,由主語"我"+謂語"不是"+賓語"魔術師",來構成一句完整的話,而這句話在日語中的語法表達方式,會變成主賓謂結構,是以主語"我"+賓語"魔術師"+謂語"不是",來組成一句完整的話,加上日語中的一些中間詞,表達方式就會變成"我的—魔術師的—不是"。
當然,在表達"我不是魔術師"這種句子時,英語的語法也是主謂賓結構,不過從祭壇刻文中的其他句子來看,美索亞美利加古祭祀語的語法還是更接近於漢語,而非英語。
紅子習慣了用日語的語法結構來說話,對英語語法有一定了解,對漢語語法則基本沒有了解,當然會對美索亞美利加語的語法感到不習慣。
雖然在體內神鏡的影響下,紅子能一眼就看懂祭壇上每一個象形文字的意思,也能按照體內夜之神鏡的指引、把祭壇刻文全部刻出來,但麵對一些結構陌生的句子,紅子還是隻能根據經驗去判斷其中的意思。
就像一個從未了解過日語語法的中國人,第一次聽到有人用中國話說"我的魔術師的不是",明明能聽懂每一個字、詞,卻隻能按照經驗去猜測"他想說的是不是我不是魔法師",能猜出對方的意思,卻又不能百分百確定。
紅子看著祭壇上的古祭祀語刻文,大概也是類似的感覺。
總之,紅子想要順暢並正確地說出一句美索亞美利加古祭祀語,恐怕還得去了解一下漢語的語法結構,他還有事要做,沒空去跟紅子解釋每一種漢語語法的結構,那就隻能讓紅子自己利用方舟來學習一下漢語語法了。
而且在整理資料、總結知識並提供建議這些事情上,方舟比他更加合適。
提醒了小泉紅子,池非遲又對澤田弘樹道,“諾亞,你把我們準備幫一部分信徒加強體質的事情告訴阿富婆,讓她帶著十五夜城的信徒過來,約書亞那邊就由我去說,你順便提醒研究員們確認一下晚餐的菜單,讓外麵的人抓緊時間訂餐,等吃完早餐之後,我們再正式開始為你製造身體。”
“是,我知道了!”澤田弘樹的投影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又問道,“教父,你們剛采了不少血,晚餐需要幫你們添加一些補血的食物嗎?”
“這個讓越水和紅子來決定,我怎麼樣都可以。”
池非遲動身走到魔法光膜前,等小泉紅子幫自己打開了魔法光膜後,走到了科學區,跟科學區的研究員們打了聲招呼,伸手拉上黑袍的兜帽,腳步沒有停留,徑直離開了這個魔法與科技共存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