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取嚴男聽了一會兒,也大概猜出來,池非遲他們是在打探彆人的情況、企圖抓住彆人在意的人和事來控製這些人。
他當初可沒這個經曆,看著看著,突然有種被重視微妙感覺——
他是因為能力得到認可,所以被當成同伴了?
反正他是不一樣的!
期間,池非遲還給伏特加送了一把烤串過去。
鷹取嚴男看著伏特加一邊擼串一邊問,嘴角微微一抽,感覺伏特加之前強橫的問話氣勢一下子就崩了,也好在那五個人被注射吐真劑後,神誌不清,問話的人怎麼樣都影響不大,“吐真劑這種東西還真是好用啊。”
“你要的話,給你一瓶,”池非遲遞了個瓶子過去,手指大小的一瓶,看著沒多少,“五人份。”
“對於一些人也沒什麼用,”琴酒將鐵扡放到一旁,自己動手倒酒,“可能是你家老板調的配比出了點問題。”
鷹取嚴男接過瓶子,心情複雜。
老板連這個也能調配?
不務正業的富家子弟!
“確實沒有我想象中的效果,”池非遲也想了想,fbi那些特工部門手裡的吐真劑,效果應該會比這更好一點,“其他成份不能再加了,不然會對大腦有損傷,應該是缺少了某種成份。”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秘密配方,還添加了一些沒用的成份混淆視聽,”琴酒解釋道,“組織裡有樣品,也有一部分複製品,不過沒有研究下去的價值。”
池非遲點了點頭,沒有說哪個國家的樣品,那大概那些國家的吐真劑,組織都搞到手早就過。
沒有研究價值也是真的,其他特工意誌力堅定,再好的吐真劑也沒用,而對付類似這五個人一類的人,可以臨時調配簡化版吐真劑,可以用彆的辦法,沒必要去專門研究吐真劑。
琴酒一直參與‘釣魚’,並不是這些‘魚’有多重要,而是想把‘魚’丟出去幫自己獵食,有空就隨便花點時間處理一下。
他也是一樣,如果組織有重要的事急著去做,也不會有時間跑來‘釣魚’,那個針對他的賞金,可以用最快的方式解決乾淨。
想到這裡,池非遲道,“接下來應該不會有魚上鉤了,有也是小魚一兩條。”
他能活蹦亂跳到現在,似乎沒人出手,根本不用他說什麼,那些賞金獵人也應該想到有人、還不止一批人已經栽了,多少都會心生忌憚。
而懸賞帖子無人問津,被其他帖子的熱度壓了下去,最多就是在‘池非遲’這個名字的賞金池裡加上一筆金額,還是錢很少的金額。
不說暗殺,在綁架、襲擊那些賞金池裡,比他身份耀眼、比他金額高、比綁架襲擊他劃算的一抓一大把,他那個賞金就是沉底那種。
琴酒點頭,“這次收獲也差不多了。”
池非遲仔細算了算,一批已經到手的炸藥,一個可以收獲大量炸藥的信息,第一批剩下的、還在養傷的三個人,再加上今天比較好控製的五個人……
這八個都可以丟出去做事,沒被琴酒全部玩死的話,他在遇到需要人去打探情況的時候,也能通知這些人去趟雷。
還得再加上一個鷹取嚴男。
論價值,收獲肯定不如上次從江口紀子那裡打到的錢,不過那次行動很正式,核心成員裡,他、琴酒、伏特加、基爾、波本、科恩都行動了。
而這次行動,跟他和琴酒拿地產那次一樣,都是閒暇時抽點時間來搞事,空手套白狼,已經算是收獲滿滿了。
“你們在八王子市有什麼發現?”
吃飽喝足,談談正事。
“那家夥本名叫猿渡一郎,”琴酒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池非遲,“他父親也是走私起家,掌握了兩條從美國過來的走私渠道,他父親六年前被仇殺之後,他就接手了渠道,這兩年發展得不錯,這張照片上,中間那個就是猿渡一郎,最右邊穿藍衣服那個是他目前的得力助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是他父親老部下的兒子,也算是他目前最信任的人。”
池非遲看著照片,應該琴酒從對方周圍某個人家裡得到的合照,一共五個人,三男兩女。
“猿渡一郎跟某個美國的軍方要員有聯係,從他父輩就開始的關係,”琴酒注視著池非遲,沉聲道,“是我們沒有掌握的人!”
鷹取嚴男:“……”
眼神突然變得好凶惡……
“你跟那一位說過了嗎?”
池非遲倒是不覺得奇怪。
琴酒這是表示——這件事很重要。
原本他和琴酒隻是打算截一批現成的貨,沒打算對猿渡一郎怎麼樣。
組織有自己的軍火渠道,足夠供內部使用,那個走私渠道並不重要。
所以他們隻是跟那一位提過,要‘釣魚’弄點人和炸藥,沒有細說。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牽涉到美國的軍方要員,就有必要跟那一位說一聲。
從猿渡一郎的父輩開始,那個軍方大佬就在跟他人合謀、暗地裡玩走私,至今沒有倒台,說明背景很深或地位不低,即便已經退役,在軍方必然有一定的人脈和影響力。
走私這個突破口已經送到了組織麵前,相關人物猿渡一郎也已經鎖定,隻要能調查清楚那個軍方大佬是誰、掌握證據,就能威脅對方跟他們‘談點事情’。
“還沒有,”琴酒拿出手機,動手發郵件,“這次我們過來八王子市,有彆的事情要是處理,這是從一個家夥那裡得到的消息,之後我又去確認了一下消息的可靠程度,還沒來得及跟那一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