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劇透。
……
在去找其他人彙合之前,池非遲去了一趟門脅紗織家。
如果之前積極地答應過來、過來之後又當鹹魚,會被柯南和服部平次懷疑自己過來是為了彆的的事。
所以對調查再怎麼不感興趣,他也得做做樣子。
門被敲響,開門的男人一身酒氣,紅著眯眼盯著池非遲,似乎在辨認,好一會兒才道,“你是什麼人啊?不會是紗織那野丫頭在外麵找的男人吧?”
“您好,我隻是她在東京認識的朋友,”池非遲將手裡買的酒遞過去,語氣淡漠道,“這次過來人魚島參加祭典,想順便來探望一下她,請問她在家嗎?”
門脅弁藏感覺被冷氣凍了一下,清醒了不少,看了看手裡接住的酒,剛想熱情地拉池非遲進去,不過抬眼,看著池非遲一身黑衣、氣質沉靜得陰鬱,還是作罷了,在門口讓開路,笑道,“請進來坐坐吧,紗織那孩子不在家,她四五天前就出門了還沒回來,不過我看她也快回家了……”
池非遲盯著門脅弁藏,“您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門脅弁藏聽著池非遲客氣的話,還是周圍覺得挺冷的,乾笑道,“我也不清楚,她這個孩子從小就待不住,喜歡到處亂跑……”
池非遲看了一眼屋裡,窗簾拉著,十分昏暗,地麵有些淩亂,還彌漫著濃鬱的煙酒味,“既然她不在,那我明天再過來拜訪。”
見對方轉身就走,門脅弁藏愣了一下,隨即也不知該遺憾,還是該鬆口氣。
算了,走了也好,他喝酒去。
池非遲離開之後,又跟周圍人打聽了一下門脅紗織的情況,接到了服部平次的電話後,才去神社找一群人彙合。
池非遲進了神社後,一眼就看到了跟穿著巫女服的女孩子站在一起的服部平次一行人,走了過去。
“我祖奶奶的年齡?”巫女島袋君惠手裡拿著巫女用來祈禱和清潔的禦幣,聲音溫柔又認真,“其實沒有人家說的200歲,她今年剛滿130歲,隻要去戶籍所查查就知道啦,她不過是比彆人活得久了一點,就引起這麼大的騷動啊。”
“這是當然啦……”毛利蘭汗。
毛利小五郎也汗道,“能活到130歲,本身就已經是件夠轟動的事了吧……”
池非遲走到幾人身後,出聲問道,“你們是在調查,還是在八卦?”
“呃,非遲哥,你來了啊……”服部平次一汗,又強行辯解道,“調查也應該循序漸進嘛!”
“那個……”遠山和葉忍不住問道,“你那位祖奶奶人呢?”
島袋君惠好奇地看了看池非遲,又對遠山和葉道,“她現在正在房間裡,準備將魔力賦予到那三支一會兒會賜給人家的箭上。”
“那、那個老奶奶真的吃過人魚肉嗎?”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湊近問道。
服部平次一頭黑線:“……”
好吧,他承認池非遲沒亂說,這麼一看,他們還像是來八卦的……
“咦?”島袋君惠一愣,隨即噗嗤一下笑出聲,“哈哈哈哈哈……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人魚嘛……那是騙人的啦!”
“嗯?”毛利小五郎被島袋君惠笑懵了,“可、可是‘儒艮之箭’……”
島袋君惠止住了笑,認真解釋道,“我過世的媽媽說過,那支箭原本應該是代表實施了驅魔辟邪的禁咒之箭,後來因為我祖奶奶非常長壽,島上的人就將之跟人魚扯上了關係,將它擅自改成了棲息在海裡的儒艮,傳成了儒艮之箭……”
“原來你的媽媽已經過世了啊。”毛利蘭輕聲道。
服部平次發覺池非遲朝自己看來,無語蹲下身,伸手撓頭發。
好吧好吧,他承認,他們就是來八卦的。
“對,五年前她和家父葬身在海裡,”島袋君惠道,“就連我的祖父母,也在我出生之前一次坐船出海的時候就失去了蹤影。”
“你的家人竟然全都死在海上了?”遠山和葉忍不住道,“會不會有什麼你不知道的事啊?比如吃過人魚肉會被詛咒之類的?”
“不可能啦!”島袋君惠笑道,“之前我也跟紗織一起坐船去過本島,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服部平次一下子站了起來,追問道,“你跟紗織小姐一起去說本島?什麼時候?”
“就在四天前啊……”島袋君惠道,“我說要去看牙醫,所以她陪我去了,因為這個島上沒有牙醫。”
“那個時候,紗織的情緒狀態穩定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島袋君惠回想著,“紗織因為把儒艮之箭弄丟了,所以很害怕,還讓我問問祖奶奶有沒有辦法,就算我告訴她詛咒是假的,她還是不相信,一直說她一定是被人魚詛咒了……大概是因為轉交儒艮之箭時,我會跟他們說那個傳說吧。”
“喔?”毛利小五郎探究地看著島袋君惠。
島袋君惠低下頭,“我擔心讓那些求箭的人因為沒有長壽而跑來抱怨,所以在把箭給他們的時候,都會告訴他們,要是把箭弄丟了、或是不相信箭的力量,人魚就會降災……其實根本沒有那回事。”
“君惠,你太傻了!”一個穿著紫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上前,“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你根本就不了解命樣的力量。”
島袋君惠驚訝轉頭,“壽美……”
池非遲抬眼看了看神社的環境。
命樣,是對神或貴族的尊稱。
不過,他還真沒發現這裡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