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藥太多,不方便運回東京,千葉縣……”
琴酒將一個信封遞給池非遲,“地址和倉庫鑰匙都在裡麵。”
池非遲接過信封,打開看了看裡麵的紙條和鑰匙,將鑰匙裝進口袋,拿出一盒火柴,取出一根擦燃,將紙連同信封一起燒著。
今晚隻是來找琴酒和伏特加,他沒易容。
他去波士頓‘出差’,琴酒就在日本負責劫猿渡一郎那批炸藥。
在他們那邊結束之前,這邊就已經搞定了,他今晚就是過來拿屬於自己那份。
“這次行動有貝爾摩德幫忙……”伏特加剛想說話,就被轟鳴聲打斷。
“嗚——”
一輛摩托轟鳴著駛到附近刹停。
貝爾摩德穿了一身緊身黑衣,外麵套了白領毛的黑風衣,跨下摩托車後,取下了頭盔,“我來晚了嗎?”
“不算晚,是我們和拉克來早了,”伏特加應了一句,又跟池非遲解釋,“貝爾摩德易容成了猿渡那家夥,帶著我們的人直接把炸藥裝上漁船帶走了,沒費多少功夫……”
“所以有我的一份,”貝爾摩德笑著接過琴酒遞來的信封,“不過我可不跟你們爭大頭,必要時能用來處理一些事情就夠了。”
“隨意。”池非遲將燒到儘頭的信封丟進河裡。
懂了,今晚就是來集體分贓的。
反正這批炸藥很多,分貝爾摩德一點也沒關係。
貝爾摩德也打開信封看了看裡麵的紙條,將鑰匙收好,點煙的同時,順便將信封和紙條也燒了。
琴酒靠在車門上看著,“貝爾摩德,你那邊的調查還順利吧?”
貝爾摩德盯著燃燒的信封,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畢竟是藏起來的人,想找到有些麻煩,不過還算順利,彆著急,慢慢挖掘是種樂趣……”
琴酒點了支煙,總覺得身邊都是一群心理扭曲的家夥,冷笑一聲,“哼!你可彆慢到把人放跑了。”
“對我有點信心!”貝爾摩德同樣將燒到儘頭的信封丟進河裡。
伏特加了然道,“原來你們是在說雪莉那個叛徒啊!”
池非遲:“……”
伏特加現在才反應過來?
琴酒:“……”
他累!彆問為什麼。
貝爾摩德看了看伏特加,最終還是沒說什麼,看向池非遲,“要來幫忙嗎?”
“我有彆的事。”池非遲表示沒空。
而且他老媽要到日本來,那一位也是知道的,算是給他休了假,讓他有機會接觸一下澤田弘樹,其他事就彆管了。
貝爾摩德語氣故意帶上一絲無奈,“好吧,你那邊的事還真是……”
“吼!”
路儘頭突然傳來了一聲咆哮。
四人頓時沒再交談,轉身看過去。
貝爾摩德心裡警惕著,手隱隱放到身側藏槍的地方,但看到那個滾滾跑來的黑白生物後,還是愣了愣,有點不知該怎麼辦。
琴酒看清那是一隻跑來的大熊貓後,放在口袋裡的左手也不知該拿出來還是繼續放裡麵。
麵對一隻看起來很有攻擊性的暴躁生物衝過來,他第一次不知道該不該開槍……
伏特加一臉呆滯,“大、大、大……”
池非遲都懵了一下,仔細回想了一下那一聲帶著狂喜的‘主人’,確定是團子的聲音,走上前,“團子?”
咦?
伏特加驚訝看向池非遲。
認識的?
“主人,我來找你啦!”團子完全無視了其他三個人,四腳並用地狂奔而來,還有一段距離就直接跳起來,準備給池非遲一個遠程虎撲版熊抱。
“@&#+……!”非赤從衣領探頭看到團子飛撲,嚇了一跳,喊著一段不明音符,‘嗖’一下就躥到了旁邊琴酒的肩膀上。
團子太不講究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體型,每次都這麼玩,一次比一次誇張,它早晚會被撞扁的!
請考慮一下日常待在主人身上的生物的感受好嗎?!
池非遲上前伸手接團子,都被團子撞得後退了兩步,不過總算是抱住了,擔心琴酒這些人反應過激、直接開槍,解釋道,“我家的。”
團子像一個毛絨絨、圓滾滾的大玩具掛在池非遲身上,還用頭蹭了蹭池非遲。
“啊?”伏特加發懵,“大熊貓允許私人飼養嗎?”
“寄養在動物園的吧?”琴酒無語放下左手裡緊握的槍,見非赤跑到他肩膀上繞著,也沒管。
看非赤剛才嚇得嗖一下跑他這邊來的反應,估計這隻大熊貓也這麼撲過,讓非赤吃過不小的虧,比如……差點被撞扁。
“寄養在動物園的?”貝爾摩德也有點緩不過神來。
池非遲點頭,“嗯,對。”
琴酒對這個回答一點都不意外。
拉克的套路,他都懂:反正世界上的動物都是拉克的,區彆隻是寄養在哪兒。
貝爾摩德也反應過來,大熊貓不可能允許私人養,如果有人能領養大熊貓,報道上也早有了,那應該是動物園的大熊貓,不過有兩個家夥私自定義為‘自己的’……
“真是拉克的啊?”伏特加沒反應過來。
琴酒看了看伏特加,還是決定解釋一下,“海裡的鯊魚、鯨魚也都是拉克的,隻不過是他寄養在海裡的。”
懂了吧?
拉克的腦回路不正常。
如果伏特加再不懂,他也不想多說了,沒救了。
伏特加懂了,無語看池非遲。
池非遲:“……”
該怎麼說呢……
其實他真的有一隻虎鯨寄養在海裡。
彆管人家承不承認,也不需要彆人承認,隻要他和非離承認,那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