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非墨還在一些養鳥的人家裡埋下了‘臥底’,有的人是買回去的寵物鳥本身就是臥底,有的人是自家的鳥被窗外的鳥天天勾搭、勸服成了臥底。
更喪心病狂的是,非墨還往掌握著他信息的公安委員會成員家裡塞了一個臥底,挑了一隻羽毛湛藍、模樣乖巧的小鳥去人家窗戶前轉悠、刻意親近對方、討好對方,現在那隻鳥被寵得不得了,連自由都沒被限製。
那個公安委員會成員還很高興,有朋友到家裡做客就一陣誇——他家鳥兒有靈性,是上天送他的禮物,放著都不會飛走。
那些上門做客的人也一陣驚歎,看著小藍鳥配合著飛走一段距離又飛回家,有的人還不斷恭維。
卻不知在那個公安委員會成員和人在書房談事情的時候,在他們旁邊乖巧理毛或是蹦噠在門口等他的鳥已經聽去了不少事。
前幾天非墨發郵件跟他說起的時候,他總是會想到古代幾國爭鋒,某一國給另一個國家的君王安排一個漂亮的女子,等那個女子成為寵妃之後化身間諜……
咳,現代人多多少少會防美人計,而且也不是誰都會被美人迷惑,但對於一隻小巧又漂亮伶俐的鳥,還真沒多少人會防備。
不過那麼送出去的鳥,就那麼一隻。
這種有鳥送上門還特彆乖巧的情況,要是在那些掌權者中出現多了,也會被懷疑,畢竟自古以來也有用動物做間諜的事例。
一隻是緣分,兩隻還可以是巧合,但一旦多了,送出去的鳥不僅不能發揮作用,反而還會有危險。
甚至就算在那個公安委員會成員身邊,那隻鳥也隻能偶爾聽到一些不怎麼重要的情報,如果是商談要事,對方也不會在家裡隨意跟人聊,而是去一個經過層層檢查、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的地方。
本來非墨是想直接往內閣大臣之類的人身邊塞臥底的,不過非墨自己去探了探,發現那些人談論的事情太雜,很多消息用不上不說,更多時候都在安保嚴密的空間裡談正事,也就放棄了那些人,選擇了目前算是池非遲臥底的頂頭上司的那個公安委員會成員。
再有,遇到神經過敏的人,情報網的監控沒那麼輕鬆。
就拿琴酒來說,非墨就嘗試過讓各色的鳥跟蹤過琴酒,還沒敢全用烏鴉去跟蹤,不過琴酒似乎是突然察覺最近身邊的鳥有點多,再加上他曾經讓非墨放過哨,腦洞一下子開了,某一天居然直奔一個不可能出現鳥類的鬨市區而去。
還好非墨發現異常後,及時終止了跟蹤計劃,要不然等琴酒到了那個地方發現還有鳥在周圍天空出沒,恐怕還真會起疑,甚至聯想到他身上。
證據?懷疑不需要證據。
那一次很險,以至於之後非墨也被刺激了,讓一些鳥在之前逗留過的地方多停留了幾天,想讓琴酒覺得留意到的那些鳥不是跟蹤,隻是正好在附近出沒。
事實上,那些鳥逗留的時候,還真的發現過一些刻意觀察它們的人,有一個穿黑衣服的家夥跑了三個地方,就為了確認琴酒沒哭過的時候是不是有鳥出沒,想也知道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他早知道琴酒的疑心病有多重,從來就沒想過打琴酒的主意,讓非墨自己去感受一下也好。
總之,那次跟蹤的事算是揭過去了,不過也讓非墨謹慎了不少,沒再去招惹琴酒。
多疑成性蛇精病真的不好惹!
……
一個小時後,柯南一群人沿著線索,也到了森林外。
不過他們是搭電車來的,直接到了半山腰,沒有跟池非遲走同一條進山路線,也就沒辦法看到池非遲的車。
步美站在站台邊,放眼望去,除了鬱鬱蔥蔥一片碧綠,什麼都看不清,“池哥哥也來這個地方了嗎?”
“電話打不通,不在服務區,”灰原哀合上自動掛斷電話的手機,看了看已經天上的紅霞,“很可能他已經到了森林深處,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去了彆的信號不好的地方,不過太陽快要落山了,我們還是先找到圓穀同吧。”
“這裡可是群馬縣耶,”元太有點懷疑,“光彥真的會來這裡嗎?”
“追蹤眼鏡上,顯示光彥偵探臂章的位置就在森林裡,”柯南看著追蹤眼鏡上顯示的光點,神色有些凝重,“不過我從剛才就呼叫他的偵探臂章,一直沒有回應。”
本來他還覺得池非遲失算了。
要是帶上他這個有追蹤眼鏡的人吧,這樣找人能更快一點。
如果池非遲真得找過來,他還相信先一步找到光彥,在池非遲麵前嘚瑟一下。
不過光彥居然一直沒有回應偵探臂章的呼叫,讓他有點擔心,又盼著池非遲能快一步找到光彥。
搖了搖頭,柯南帶頭往森林裡走去。
現在還說不準池非遲是不是找過來了,還是彆抱什麼希望,趕緊靠追蹤眼鏡找到光彥再說。
而森林裡,烏鴉帶的飛禽隊確實還沒有找到光彥,倒是已經找到了沼淵己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