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顧蜂猴有一段時間了,這小家夥都沒有一次給他讓過食物。
步美笑道,“沒辦法,池哥哥一直很討動物喜歡啊!”
元太看著吃掉了蟋蟀的蜂猴,一臉想不通,“可是,蟋蟀好吃嗎?”
非赤探頭,盯上裝蟋蟀的小籠子。
是啊,蟋蟀好吃嗎……
越水七槻遲疑了一下,伸手把剛才熊田遞給她的蟋蟀遞到非赤麵前,“非赤吃一隻應該沒關係吧?”
池非遲看著非赤‘嗖’一下探頭把蟋蟀吞了,“吃蟋蟀是沒問題,不過……你彆那麼慣著它。”
越水七槻隻是笑。
她發現了投喂的樂趣:發覺非赤饞饞的想吃——投喂——想想非赤會很滿足——非赤開心,自己開心。
“沒什麼味道,”非赤吞了蟋蟀之後,就縮了回去,還不忘點評,“腿滑過食道有點癢癢的……哎呀,好像死掉了,不動了……”
池非遲:“……”
他對‘活吞蟋蟀’的心得不感興趣,謝謝。
小杉美笑發現熊田呆呆看著非赤爬出來又縮回去,解釋道,“這是池先生養的寵物蛇,不咬人的。”
柯南:“……”
不,他悲慘的經曆告訴他,池非遲說話要注意摳字眼,是‘一般’不咬人。
不過他們好像是來調查的吧?
看這三個孩子,玩得都快忘記了。
旁邊被布檔了大半的籠子裡,裡麵的小動物也待不住了,朝籠子縫隙裡伸出小爪子。
籠子裡,蜜袋鼯長得像藍灰色小鬆鼠,耳朵又比鬆鼠顯得尖翹上揚,身上有著從頭頂延伸到背的黑色長紋,身後拖著大尾巴,前後肢中間有著可以長開的皮膜鏈接,用以在空中滑行,隻是這隻蜜袋鼯看起來精神不太好,蔫蔫地趴在一截樹枝上。
“這就是蜜袋鼯啊?”
三個孩子好奇湊過去,看出這隻蜜袋鼯身體不舒服後,放輕了聲音。
“它是不是生病了?”
“看起來很沒有精神呢。”
“蜜袋鼯又叫澳洲飛袋鼠,白天在昏暗的巢裡睡覺,晚上出來活動,它們和袋鼠一樣有口袋,小蜜袋鼯會待在媽媽的口袋裡成長一個月左右,而且雖然和猴子長得不像,但它和猴子一樣有指紋也能夠抓取東西,”柯南科普癮上頭,也把調查的事先丟到一邊,走上前看著籠子裡的蜜袋鼯,“不過蜜袋鼯似乎像小孩子一樣,換季的時候如果溫度不穩定,就會生一些小病,同時也要注意環境和飲食衛生。”
“是啊,小朋友,你懂得還真多啊,”熊田笑著誇獎了一聲,又看向池非遲,暴露了自己的小目的,“可是最近氣溫穩定,它生病之前和同伴在動物園的模擬叢林裡生活,環境衛生和飲食衛生我都檢查過,並沒有問題,而且其他蜜袋鼯沒有生病,隻有它……”
能幫蜜袋鼯看病、治病的醫生不多,看著小家夥一天天蔫下去,看到任何一個動物醫生,他都想拖人家過來看看。
他,急需要一個人來討論一下這隻蜜袋鼯的病情。
池非遲俯身看著蔫蔫看他的蜜袋鼯,觀察著蜜袋鼯的身體細節,“會不會是先天體弱?”
“應該不會,”熊田回憶著,“它出生之後我去看過,那一批蜜袋鼯幼崽身體都很健康,它也是一樣……”
兩人開始就蜜袋鼯病情開始討論,五個孩子和越水七槻也擔憂地參與著分析。
池非遲還戴上手套,把那隻蜜袋鼯從籠子裡拿了出來,仔細檢查著身體情況。
小杉美笑一看池非遲沉迷看病、其他人也沒有繼續參觀的心思,算算時間,發現穀川園長應該已經結束了演講,提出自己先去找穀川園長說一聲。
柯南聽到‘穀川’這個名字,分心了一下,一看池非遲一副職業病犯了的認真模樣,又忍不住繼續分析。
環境乾淨衛生,氣溫穩定,沒有先天不足,沒有外傷,其他生活在一起的蜜袋鼯沒有生病,偏偏這隻蜜袋鼯病了……
很值得研究。
現在這個動物園裡,任何一點異常都有可能關係到走私線索。
“雖然蜜袋鼯不會亂吃東西,”池非遲垂眸看著手裡蜜袋鼯的小爪子,“但看上去像是中毒。”
“中、中毒?”熊田驚愕出聲,“可是飼養有毒的動物需要許可,我們動物園裡沒有那種有著危險毒素的動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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