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阿笠博士連忙笑眯眯遮掩道,“哪有人工作還會帶著一群小孩子啊?"
"我們是來參加冰雪節的,”毛利蘭對那邊沙發上的五人回以微笑,又問道,"你們剛才說,你們五個人是從小一起玩的朋友啊?"
"說是小學同學,其實我們村裡的分校。”山尾溪介一臉隨和地笑道,“一個年級隻有我們五個人哦!"
元太驚訝了,“隻有五個人啊?"
“沒錯,”冰川尚吾說著,看向其他四個人,“我們五個人有八年沒有見麵了吧?"
“時隔八年的重聚啊,”光彥憧憬道,“真是讓人感動的久彆重逢呢!"
“可是為什麼八年都沒有見麵呢?”柯南疑惑問道
“這個啊……”冰川尚吾拿出錢包,從裡麵翻出了一張裁下來的報紙紙頁
那一頁報紙上,朝向這邊的是山尾溪介肇事逃逸的報道,時間是八年前。
看到報紙,遠野水樹一怔,皺眉看向另一邊。
山尾溪介坐在冰川尚吾身側,盯著報紙看了看,也一聲不吭地低下了頭。
立原冬美忙出聲阻止氣氛惡化,“冰川,彆這樣!"
“啊?”鈴木園子看到報紙上山尾溪介的照片,“這是……”
冰川尚吾沒有管氣氛對不對,看了看低頭不語的山尾溪介,把報紙紙頁收回了錢包裡,語氣揶揄道,“八年前,住在東京的山尾這家夥夜裡開車回村子,打算看望他獨居在村子裡的奶奶,可是他開車的時候還喝了酒,在路上撞到了一名年輕女性,出於恐懼,這家夥居然丟下遺體逃回村子裡,過了幾個小時,他緩過神來,就向警方自首了。"
光彥看了看山尾溪介,“自首了嗎?"
山尾溪介一臉無奈,“是啊,車子損毀嚴重,我想自己也跑不掉的。"
“當時他因為賭博借了不少高利貸,過著亂七八糟的生活,"冰川尚吾神情玩味地瞥著山尾溪介,“法庭判他超速、酒駕、肇事逃逸,加上當時正處於駕照吊扣期間,數罪並罰,直到今年夏天才放出來。"
鈴木園子看著山尾溪介,“也就是說,在山尾先生服刑期間,大壩建造計劃開始了---.."
山尾溪介雙手抱在身前,低頭垂眸道,“是啊,村子沉進了水底。"
"山尾的奶奶被他的案子打擊得一病不起,不久就離開了人世。”立原冬美一臉不忍地補充。
"所以,她也來不及搬到新村落,是嗎?"毛利蘭輕聲問道,
立原冬美沉默點頭。
冰川尚吾似乎還嫌氣氟不夠差,看著山屋溪介道,“最糟糕的是,被他撞死的女孩就是水樹的妹妹,年僅十八歲的夏樹。"
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驚訝之際,遠野水樹也抬頭看著山尾溪介,臉上沒了之前職天時的笑容,“山尾……我到現在還是沒法原諒你。"
山屬溪介隻是一聲不吭地低著頭。
“冰川,我也一樣無法願諒你!”武藤嶽彥突然看著冰川尚吾道,“建造大壩計劃開始時,你居然率先舉手讚成,章到補償的土地就高價賣掉,搬去了東京,你們一家都不可饒恕!"
冰川尚吾笑得有些尷尬,“喂喂,武藤,你……”
“當初就是你唆使我父母答應建造計劃的吧?”武藤嶽彥憤怒道,“你出賣了我們珍貴的故鄉,你明白嗎?!"
“哼,”冰川尚吾也笑不出來了,神色不屬道,"人活在這世界上,最重要的是識時務!"
三個孩子見五個多年不見的朋友都有隔閡,心情也好不起來,默默看著武藤嶽彥哥冰川尚吾吵架。
毛利小五郵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看著阿笠博士和孩子們道,“差不多可以吧?我們回房間去吧,我可是困得不得了了!"
“說得也是,"阿等博士也覺得不能再讓孩子們情緒低落下去,對立原冬美等人道,“我們就不打擾各位了。"
"非遲,你住在……”毛利小五郵轉頭想跟原冬美說話,卻發現自家徒弟不在遠處,一臉茫然地左右轉頭找人,“咦?那小子怎麼消失了?"
“在那裡……”武藤無語指了指站在窗戶前的原冬美。
在他們專心聽著冰川朱翰說池非遲介開車撞死人時,原冬美就已經跑到那邊去抽煙了,現在煙都抽完一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