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4章 成為蛇精病的潛質(1 / 2)

“其中一個人是老夫人的對手,以前也是菲爾德集團的股東,那家夥似乎從賬務上察覺到實驗室的存在,不知甚麼時候和一個警探勾結在了一起,想挖出老夫人家隱藏的秘密,正好那個警探也在調查幾起失蹤案,兩人一拍即合,立刻勾搭在了一起,老夫人那段時間出門似乎也會被跟蹤……”簡說著,對池非遲露出安撫的微笑,隻是在這種話題下,顯出一些邪意,“您不必擔心,在夫人還沒有畢業前,我們已經把會影響菲爾德家的東西都清理掉了,也包括那些人,我事後還潛入過英國的情報機構,確認菲爾德家沒有被盯上,也是在那個時期,我獲得了代號,開始跟那一位聯係。”

“嗯……”

池非遲沒覺得意外,事發立刻切斷一切線索的做法,確實是組織的風格,“之後,你陪著我母親到了日本,你那個時候的任務是什麼?”

“夫人嫁得那麼遠,老夫人放心不下,讓我和莉迪亞一起去照顧夫人,那一位也是一樣的意思,當然,期間偶爾也有一些事要我去做,大多是送東西、聯係某個人這一類任務,很少會讓我去調查某個人、或者執行暗殺任務,”簡感慨道,“原本關於您和夫人的事,我是向老夫人彙報,但在您出生之後沒幾年,太老爺和老夫人相繼離世,我也想過,既然太老爺和老夫人去世了,彙報是不是應該停止,不過那一位發郵件來問過您的情況,讓我把後續情況彙報過去,等夫人離開日本之後,那一位讓我留在日本照顧您,我發過去的郵件,也隻提到了您的生活……”

池非遲閉上眼睛,緩解著頭部的刺痛,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是照顧,也是監視?”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監視,我隔一段時間,就會簡單彙報您那段時間的情況,有時候是您不高興了,有時候是智康先生帶您去公園,有時候又是我準備帶你找加奈夫人聚一聚,那些日常瑣事都不是秘密,家裡每個傭人都知道,而同樣的事,我也會發郵件告訴夫人一聲,”簡微微皺了皺眉,“智康先生也會跟真之介先生說這些,但他不會跟夫人說,所以我們才總是起爭執啊,那段時間夫人和先生分居,誰知道他和先生在偷偷摸摸商量些什麼……”

池非遲閉著眼睛,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智康先生是池真之介的眼睛,簡是池加奈和那一位的眼睛,原意識體從小身邊就有兩架‘望遠鏡’。

要說這是監視吧,好像是,但監視人也有著保護的意圖。

池真之介一直在跟日本警察打好關係有關,如果原意識體被綁架了,智康先生可能會立刻聯係某個人,讓日本警察提高重視程度,甚至派出情報人員去調查。

簡這邊,則會立刻告知那一位和池加奈,應該也會有組織的人開始調查原意識體的位置。

從幼年時期他使用身體闖禍、還有人掃尾的情況來看,那一位是不願意讓他出事的。

池家夫婦那幾年存在一些矛盾,也就導致簡和智康先生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簡大概不知道池真之介在日本警察那裡留了一張安全保護牌,而智康先生也不知道簡背後有一股危險勢力,各自為戰,卻巧合地給原意識體安排了‘黑白’兩方的保護力量。

有這樣的安排在,原意識體想被綁架都難吧……

“簡,”池非遲收回思緒,問起另一個問題,“你覺得我母親的精神狀態穩定嗎?”

池加奈似乎一直是被家人隱瞞的那一個,像一朵小白花,但池加奈真的是小白花嗎?

一麵溫暖純真,永遠相信家人是好的,能夠以平等的心態對待任何人,也願意對大家好,對小動物都存著一份溫柔,像羅德筆記中的‘小天使’。

另一麵多疑敏感,固執陰暗,一懷疑池真之介讓自己生孩子彆有用心,就十多年走不出來,或許池加奈也知道那是轉移心理壓力的遷怒,但應該也有疑心病不時發作一下的原因,疑心病一發作,就難以冷靜去分析了,而對於一些刺痛自己、威脅自己利益的人,池加奈也相當記仇,可以花上幾年、十幾年時間往人家公司安插臥底,在暗處用覬覦的目光盯著那家公司、用奪走對方一切的惡意目光盯著對方。

童年有那麼多不愉快的經曆,池加奈性格裡藏著陰暗麵也正常,隻是他把池加奈做的一些事回憶了一下,發現池加奈性格裡的良善麵和陰暗麵都很極端。

還好,池加奈沒有人格分裂症的跡象,不然他就相當於有了兩個便宜老媽,一個天使屬性,一個惡魔屬性,加上人格分裂症那種人格切換可能毫無征兆的特性,一定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不過就算沒有人格分裂症,他覺得池加奈身上還是存在問題。

簡單一點說:因為一點小事就在極端善惡間切換、還切來切去很頻繁的人,精神狀態不夠穩定,有成為蛇精病的潛質……而沒什麼事發生就在極端善惡間切換的人,那已經是個蛇精病了。

池加奈接近前者,是患病的高危人群,容易患上思維破裂、精神混亂的精神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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