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遲低頭回複著郵件,“你的食物養殖點出事了,死了一水箱鰻魚。”
“才一個水箱啊,沒事…”非赤嘟囔著,猛然直起身,躥到池非遲肩膀上,低頭看向池非遲手裡的手機,“主人,我記得你之前讓博士去那裡拿過鰻魚之後,那已經是最後一箱鰻魚了吧?怎麼會沒了?為什麼會這樣?”
“飼養人員換水的時候操作不當,“池非遲把養殖點發來的郵件找給非赤看,“我已經安排人明天幫你補兩箱了。”
“噢……“非赤又躥下池非遲肩膀,恢複了懶洋洋的模樣,慢吞吞往枕頭上爬,“那沒事了,主人,你也早點睡,晚安。“
池非遲收起手機躺到床上,準備在用左眼耗能量刷學習資料之前,先看一看那個有著七屬性的空間,結果一看,就發現了新變化。
在長出翅膀這一次變化結束後,空間應該會由黑夜變成白晝,腳下的平台也會由黑轉白。
事實上也是如此,下方原本純黑的圓形平台已經有了白色,隻不過,其他扇形隻有尖端存在一縷白色,而非墨群鴉所在的那一塊扇形已經有三分之一的區域變成白色了,懸浮在前方的“憤怒“遠古字符也在忽明忽暗地閃爍。
他上一次看空間是在昨天晚上,僅一天的時間,居然有一塊扇形已經白了三分之一……
說到忿怒,他就想起今晚挾持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澤栗功。
澤栗功無疑是一個很容易憤怒的人,而“憤怒“這一罪,指的是“源自憎恨引起的懲戒“,澤栗功同樣憎恨並且想懲戒那個殺害自己妹妹凶手,這一點也契合。
會是因為這個嗎?
目前信息太少,他還是無法肯定,隻能再繼續看看。
……
第二天,越水七棵收拾了池非遲從京都帶回來的東西,開車和池非遲挨家挨戶送伴手禮,讓鷹取嚴男又無奈地迎來了假期。
阿笠博士收拾了露營用品,開車帶著少年偵探團到野外,搭帳篷,搭火灶,熬湯烤肉,順便也在初春季節帶著孩子們在樹林間享受下日光浴,找找蝴蝶抓抓蟲子。
是夜,五個孩子跟著阿笠博士湊在帳篷裡,開著夜燈準備玩一會兒解謎遊戲。
步美笑眯眯道,“今天玩得很開心呢!”
“是啊,”元太笑著感慨,“不知不覺就玩了一整天呢!”
灰原哀坐在最裡麵,低頭翻著記事本,頭也不抬道,“沒有遇到什麼案子,還真是值得慶祝。”
柯南坐在一旁,忍不住調侃道,“那應該慶幸池哥哥沒有來吧?”
“之前非遲哥在英國養傷的時候,你遇到的案子也不少了。“灰原哀頭也不抬地回道。
“他剛從京都回來,一到毛利偵探事務所,那裡就遇到了挾持事件,在往前,還有毛利偵探事務所外麵的路上出車禍,結果牽扯出一起綁架事件,小五郎叔叔都在想要不要找他報銷一點門和天花板的修理費……”柯南見灰原哀盯著記事本皺眉,好奇探頭湊過去看,“話說回來,從剛才開始,你就在看什麼啊?”
“早上在車裡也是一樣,”步美也好奇湊過去,“小哀不知道在看什麼,一臉嚴肅地看著記事本……”
“是什麼謎題嗎?”光彥也湊了過去。
元太眼睛亮了,“難道是什麼很難的尋寶謎題?”
灰原哀想不出頭緒,也沒有阻攔其他人看自己記事本上的內容,“不是尋寶謎題,也不知道算不算暗號……”
“那是什麼啊?“柯南疑惑看著記事本上的英文字母,“Poppy?是……罌粟?“
“罌粟是什麼啊?“元太一臉迷茫,“是什麼好吃的新點心嗎?“
“不是啦,元太,”光彥正色道,“那是製造毒品的一種植物,雖然開著很美的花,但卻是危害很大的植物,是絕對不可以吃的!”
“這是非遲哥給小蘭姐那個新轉學來的同學的備注,”灰原哀看著記事本,“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用這個備注……”
“是不是指很漂亮但很危險的女人啊?”光彥問道。
步美立刻嚴肅起來,“難道小蘭姐姐的新同學是一個壞人嗎?”
“不是啊,應該說,是一個女高中生偵探吧,”柯南回憶著世良真純的模樣,“而且我一開始在某起事件裡見到她的時候,她穿著長衣長褲,短發還戴著帽子,說話又很直爽,我還以為她是男孩子,昨天晚上看到她居然穿了帝丹高中的校服裙,知道她是女孩子,讓我很意外呢,罌粟一般會用來形容很有女人味的女性,跟她完全相反嘛。”
步美腦補出一個假小子形象,“是這樣嗎……”
夜談話題不知不覺變成了“池非遲備注之謎“。
光彥積極猜測道,“那麼,會不會是“反語“啊?跟罌粟相反的意思,就是沒有女人味、對人有益。”
灰原哀考慮一下,把光彥的猜測寫到了旁邊。
這個好像比較有可能……
“我說……”阿笠博士尷尬笑著開口道,“會不會就是音譯‘波比,的意思啊?非遲好像習慣給人備注一個奇怪的名字?”
“哦?”灰原哀抬頭看著阿笠博士,追問道,“還有彆的嗎?”
“有啊,比如博士的備注,不是“博士,或者“阿笠博士,,而是“Heirdinger“,“柯南接過灰原哀手裡的記事本和筆,在下角寫上一串串英文,“至於給我的備注,是Tee,給昴先生的備注,則是Sh……”
灰原哀思索著,“非遲哥給我的備注似乎是lris,也就是教母幫我取的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