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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絕對不逃跑。”

許兮還想說什麼,嘴角一重,他快速親了一口。

她還沒反應過來,這吻來的太匆匆,她想繼續時,猝不及防跌進他寬厚的胸膛裡。

被他緊緊圈子懷裡,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想起:“許兮,永遠不要離開我。”

許兮一怔,雙手抱住他的腰:“這是你說的,以後你敢跑,我打斷你的腿!”

丁一彥輕笑:“絕對不會有那一天。”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在她心裡卻起了一陣陣的漣漪,有股一樣的感覺從心房蔓延開來。

當天夜裡沒有等到丁煙,他們帶著丁茗回到a市。

為了保證丁一彥的安全,許兮向劇組請了假,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

一個星期過去,沒有絲毫動靜。

她劇組的拍攝進度不能無限製拖延。

許兮讓林芽安排了高級的保姆車,丁一彥隨他一起去劇組。

在她拍戲範圍內,有什麼事情,她能立即感知到。

被車屋子藏嬌的第二天,丁一彥就不樂意了。

正好撞見她拍吻戲。

開拍前,她正在研讀劇本時,他無聊就陪她對戲。

“不許拍吻戲。”

按照劇本劇情,此時要要坐在男主的懷裡,然後有個措不及防的吻。

丁一彥輕輕嘬了她一口:“想到待會兒有個男人這樣對你,我心口疼,腦袋也疼,呼吸也不暢,我可能活不過今日……”

突然起來的撒嬌,許兮被暴擊,吞了一口口水:“這是拍戲,不是真的啊。”

他又親了一口:“那也不行,吻是真的,你這裡之屬於我。”他輕輕點了她唇瓣。

“取消吻戲。”丁一彥口氣霸道,拿起電話:“你要是不能做主,我來投資。”

“也不是,這是自家公司的劇,就是……”

與他搭戲的是自家公司藝人,要是取消吻戲,顯得她好像嫌棄對方。

“男主是我公司的人,最近力捧,這是他第一部劇,吻戲取消,萬一打擊到他。”齊墨心裡比較敏感,最近好不容易在林芽的帶領下,變得自信。

丁一彥虎著臉,醋意十足:“就是那個你從火力就出來的小子?”

許兮點頭。

“那更加不行!”

“我是一名專業的演員。”

“一部戲好與不好,有沒有吻戲不重要,我拍了那麼多戲,都沒有吻戲,票房和收視率一直不錯。”

“這是愛情劇啊,和你拍的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都是講故事。”

“你就當沒看見。”

“不行,不管怎麼樣不許拍,你要是堅持,我就把盛天傳媒收購了。”

許兮無奈,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丁一彥,有些新鮮。

此時的他沒有往日的清冷,多了一份煙火氣。

“借位,借位拍。”許兮妥協,林芽已經微信催了她好幾次。

丁一彥還不滿意,不情不願地再親了一口才放她離開。

齊墨做了各種心理建設,還特意看了小黃片來提高技術,爭取能夠拍出很好的鏡頭。

在見到許兮的那一刻,所有的準備統統不管用。

在走位的時候,他視線不敢看許兮,一直在彆處遊離。

臉紅到脖子,整個人如同煮熟的蝦子,鄭暖在旁邊舉手手機,恨鐵不成鋼地瞪他。

“齊墨這家夥,太沒膽,和你拍吻戲的是兮姐啊,國明偶像兮姐的熒屏初吻啊,多大的榮幸,你丫運氣好到爆棚,可恨自己是個女的!”

啊啊啊啊,兮姐那麼好,她也想和兮姐拍吻戲。

為了防止給齊墨造成打擊,她和林芽商量過,由導演出麵。

開拍前,導演過來指導二人的拍吻戲的角度,教他們如何借位拍。

在知曉借位拍的那一刻,齊墨鬆了口氣,也有些失落。

因為一場借位吻戲,丁一彥醋意很大,鬨著要吃她親手做的晚餐。

她的黑暗料理,她自己都不敢吃。

麵對著滿冰箱的食材,許兮微信聯係董佳,她很快帶來兩個大廚。

許兮防止丁一彥看到,把他所在臥室裡。

“不許偷偷出來看,等我做好飯喊你。”

許兮囑咐:“乖乖地在此。”

得到滿足的丁一彥微笑點頭,晃著他的劇本認真看起來。

主要是看還有沒有吻戲。

有大廚幫忙,許兮躺在沙發上耍手機,挑選菜單。

她給每個大廚鬼身上貼了符,可短暫的現身,也能接觸到實物。

半個小時後,一頓飯做完,許兮看著放滿一桌的十個菜,衝大廚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廚。”

做的菜又快又好吃。

許兮滿足了兩個大廚鬼一人一個小小心願,算是他們的酬勞。

董佳很知趣的拉著帶著大廚鬼離開。

“董姐,以後這種活,一定多介紹給我們,這是許天師親手畫的符啊。”

“吃貨,小心撐死你。”另外一個大廚鬼恨他不爭氣,要了一張吃吃符。

被罵的大廚鬼也不惱,笑嗬嗬的拿著符,寶貝的很。

許兮擺好碗筷,又開了瓶紅酒,去喊丁一彥。

正當走到房間門口時,她預感不妙,快速打開門。

明亮的房間內,一眼到底,沒有他的身影。

飄窗上的窗戶開著,一旁垂下的紗簾還在搖擺。

她追上去,看到一輛黑色的疾馳離開。

她顧不得太多,翻窗而下追上去。

十分鐘後,她上了一輛出租車:“師傅,跟著前麵那輛車。”

她拍下黑色轎車的車牌發給許盛天。

同時把事情說了一遍。

許盛天接到她電話時,正在看收集到的有關林三爺的資料。

他立即派人去調查車牌號,親自督促進度。

大約十分鐘後,許兮收到消息。

轎車是所有人是丁遠,丁一彥的父親。

她住在二十多層,從窗戶把人劫走,一般人都做不到,丁遠雙腿殘廢,是常年要去醫院治療的人,所以不可能是他。

是彆人用的他的車。

許兮猜測丁煙的可能性比較大。

事後調查起來,是丁遠的父親接走他,警察追究起來,也和她沒有關係。

車上的丁一彥,雙手被綁住,頭上套了黑色布袋,一左一右都有人壓著他。

他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他擔心許兮。

他突然消失,她會怎麼樣,會不會追出來被抓到。

她雖然厲害,但雙拳敵不過眾人。

車子在一座郊外彆墅停下來。

他被拉下車,帶進電梯裡,他默默估摸了時間,大約下了三層樓。

布罩被摘的一瞬間,他眯起眼,適應幾秒後才睜開眼。

明亮的屋子內,四周全是高科技的儀器,他被安置在全透明的隔間裡。

此時,丁煙對著他。

“又見麵了。”不同於上一次的狼狽,丁煙臉上寫滿了傲慢,揚起下巴,顯得高高在上,一副隨時能主宰他的生死的樣子。

丁茗也被一塊帶過來,此時正在她手裡。

她小心翼翼地捧著手心裡,輕聲呼喊:“茗兒,是媽媽,媽媽來接你了,過了今晚,你就能離開那個破舊的房子,待在我身邊。”

丁茗一直沒有醒來,一動不動地躺在她手心。

這會兒撕破臉,丁煙不避諱她是修煉者,繼續喚醒丁茗。

“你們到底對丁茗做了什麼?”

丁一彥沉默不語。

“你以為那丫頭能救你,彆做夢了,她根本不可能找到這裡,就算找到,她也進不來。”丁煙氣不過,讓人撤掉玻璃隔間,她淩空一個巴掌扇過去,雙手雙腳被綁住的丁一彥硬生生接下一掌,打在肩膀上,力道很大,能聽到骨頭裂開地聲音。

她還不解恨,繼續打了幾下,看到他嘴角流血才作罷。

“看在茗兒還要用這個身體的份上,暫時放過你。”

丁一彥依然鎮定地看著她,絲毫不畏懼。

丁煙笑了:“你以為你假裝露出破綻,讓我自投羅網,我就沒法對付你們了嗎?”

“太小看我,也太小看奪魂之術。”

丁一彥不為所動。

她被他這份淡定所激怒,又不能打他。

她冷笑:“告訴你也無妨。”

“我下的奪魂之術和以往的不同,隻要中了此術,不可解除,也不可逆,就算施展之術的人死掉,此術也會進行下去,所以要不了多久,你的身體將會是茗兒所有。”

“哈哈哈哈,那丫頭給你中下時,肯定沒想到吧,要是她此刻在此,會不會後悔的痛苦流淚。”

丁一彥神色有些動容,看在丁煙眼裡,是他害怕了。

她隱藏許久的恨意完全釋放出來,他越是害怕,她就越開心。

“有一點,我不明白,丁茗要肉身,憑你的本是,肯定能弄到,就算需要有血緣關係,你也可以選丁家旁枝,沒必要為我費儘心思,除掉妹妹和母親。”若她是丁煙,不會如此,太費心力也太容易有變化。

丁煙冷笑:“為什麼,哈哈哈哈,你居然問我問什麼,當然是我想她們死啊。”

“至於你,身體對我的茗兒有用,才留著你。”

丁一彥想到以前聽說的一個傳言,當初覺得太可笑,沒當回事。

沒想到卻是事實,他冷笑:“你有什麼資格很她們,你不配做丁遠的妹妹!”

被戳到痛處的丁煙情緒激動,大聲:“你懂什麼!”

“當初要不是你母親,我和丁遠原本可以快樂的過一輩子,都是她,都是她的錯,她最該死!”

自從陳蘭青死後,丁遠疏遠了她,不願見她。

她沒辦法隻好壓住思念,壓住不甘,裝出一副友善慈愛的好姑姑,就為了讓丁遠看她一眼。

他低沉的嗓音,沒有溫度自帶冷意:“他是你親哥哥。”

丁煙毫不在意:“那又怎麼樣?我們妨礙了誰了嗎?”

丁一彥隻覺得惡心,為母親不值,閉上眼,眼不見為淨。

出租車下高速口出,追丟了,圍繞著村莊走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那輛黑色轎車。

許兮讓師傅回到最先下來的入口處,給錢下了車。

此處設置了障眼法。

出租車司機看不出來,障眼法又設置了進出的條件,司機按照她的指示也無法開進去。

她徒步走進去,沿著鄉村小道大約走了一公裡左右。

一個高起來的山坡上有一個當地特產的紀念館。

她收斂氣息,又給自己施展了障眼法,避開守門的保安,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裡麵大廳。

紀念館是球星結構,大門入口進來是紀念館的頂層。

她感知了下在丁一彥身上下的標誌,走向過道時,剛準備打開門,門自動打開。

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友善問:“你就是許兮?”

許兮點頭。

“你跟我來,我知道丁一彥在哪裡。”

許兮沒有遲疑,推著輪椅問:“你指路。”

丁遠笑問:“你不怕我是誆騙你的嗎?”

許兮搖頭:“你不會。”

她能判斷出一個人是否真的是善意,除非對方是修煉者或者和她羈絆很深的血緣關係。

丁遠歎息:“待會兒,不管發什麼情況,你隻管把我交出去,把一彥救出去。”

許兮思索了會兒:“我可以是可以,但你能不能解答我一個疑惑?”

“請說。”

“你和丁煙到底是什麼關係?”

丁遠神色微動,沒有生氣,連連歎息:“此事說起來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一彥和她母親,還有素素。”

“不能說?”許兮一直搞不清楚丁煙的動機。

丁煙對丁一彥的奪魂之術,更多是想獲得心理上的滿足感。

血親之間奪魂更本不需要這麼複雜的方法,隻要有高修為者施展渡魂陣,就能在丁茗附身丁一彥的時候,奪下他的身體主動權。

再慢慢花時間消滅他的靈魂。

比奪魂之術簡單又保險。

丁遠歎息:“丁茗是我和丁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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