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故事,原來的故事裡莫娜高中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朋友。”
“誒?”
“她這位從下與她一起長大的女孩後來搬家了,在另一個地方有了新的開始、新的朋友,她們之間靠著書信來往。
莫娜知道對方去了全新的地方,全新的開始,一切的生活都是十分順利,書信中,字裡行間都像是鋪滿了陽光的味道,那種……”
“對於心態已經失衡了莫娜,那些信件的故事其實是導火索麼?”
明媚聽完了對方說的,提出可自己的看法。
“不~”執法者搖搖頭,笑著說明媚低估了莫娜扭曲的心態了。
“她其實很高興,她的母親給她換了一個新的父親,她也到了一個新的環境裡,對她來說一切也都是新的開始。好友學著重新開始,她也開始了新的開始。”
執法者話裡描述明媚也沒有覺得莫娜哪裡不對,光是聽,更容易理解成兩個小姐妹相互書信,彼此勉勵著自己似的。
“所以,莫娜的重新開始就是將不喜歡的她的人全都殺了,喜歡的人囚禁在身邊。”執法者這一句話明媚整個人就不好了。
明媚:???
“莫娜對這些事情完全沒有負罪感,甚至天經地義,也覺得,隻要是喜歡,彼此對對方什麼都是可以的。”
明媚:??
這話聽話著也不對勁啊!
“所以原來的故事裡她無聲無息的黑化連她自己的都不知道,之後在她自己掌握那具身體之後,關於她原來的故事安排都被她知道了,她並不理解為什麼會要那樣做,做了之後為什麼她還會有那樣的悲慘下場。”
執法者在那侃侃而談,完全沒有注意到明媚卡自己的眼神不對。
“所以,她後來就想,她看看彆人和自己有一樣的遭遇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怎麼了,你這樣看我?”
說著,執法者見明媚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了。
“這些你前兩天為什麼不說?”
“前兩天不知道。”
“今天就知道了?”
“我特地找人了解一些。”執法者在“人”上麵強調了一下,明媚倒是立刻聽了出來對方說的是誰了。
這人在遊戲裡還能聯係上她舅舅?
【鬼鬼,我在遊戲裡能聯係我舅舅麼?】
【一般情況下是不被允許的,但是您是有緊急聯係的權利的。】
【那你說,我和對方對方的權限誰更高?】
鬼鬼:【我勸你有自知之明。】
明媚:【????】
“放心,如果你有需要也可以和人說的。”看著明媚那越來越疑惑的小眼神,執法者笑了又笑。
在明媚走神的過程中對方的早餐也吃完了,他像是覺得明媚有些煩,於是說道:“你要是還想打聽什麼,我覺得你可以從莫娜母親的身上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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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做什麼都可以?
莫娜:你想試試?
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