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挖掘出副本裡隱藏的故事,通過故事入手,找到其他通關的辦法。
每個副本都會有?幾種結局,隻要一起下本的人中,有?人打通其中一個結局。
那這次副本任務就算完成,幸存下來的人,隻需要活著回到火車上就可以了。
靳誠言上輩子打這?個副本,是根據任務的三個階段,按部就班的一步步走過去。
最終達成無傷通關。
而這?個副本的故事和?任務要求,靳誠言也記得清清楚楚。
很老套的
一個故事。
大概就是說這?個瘋人院,私底下再用病人做人體實驗。
病人的怨氣太大,最終變成惡靈。
在今晚零點前,惡靈集體暴/動,會瘋狂襲擊,殺死所有?工作人員和?病人。
第一階段的任務,是找到兔娃娃。
靳誠言上一世也成功找到了。
在火車上時,火車廣播播放過一首童謠。
線索就隱藏在那首童謠裡。
翻繩的孩子愛說話,提著斧子砍爸爸。紅色的星星眨呀眨,陪我去找兔娃娃。吊死的女人哭喪臉,長長的舌頭黑黑的眼。摘下腦袋回到家,把?它送給兔娃娃。
在入院資料裡,能找到其中一個病人的資料。
是一個男精神病人,天生兔唇,給家裡造成很大的經濟壓力,常年被父親家暴。一天父親醉酒後,借著酒勁往死裡打他。母親試圖阻止,被父親失手打死。
鄰居被吵鬨聲吵醒,過去理論,透過窗戶看到屋裡全是血。
等警察趕過去的時候,那家父母都死了。隻剩下一個光著身子的小孩,滿身是血的坐在地上傻笑。
母親是父親殺的,父親是傻小孩殺的。
經過診斷,男孩長期遭受虐待,精神出了問題。
沒有親戚願意接濟他,最終孩子被送進這?間瘋人院。
剛開始的幾年過得還算好,他精神也恢複一些。
後來瘋人院不知怎麼的,突然就開始弄人體實驗。男孩被抓起來,關在實驗室裡遭受非人的折磨。
前往實驗室,找到男孩的屍體。在屍體附近找到他用血寫下的字,得知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想念之前照顧他的護士姐姐。
再去休息室,在護士長鬼魂遊蕩的地方,找到醫院的排班表。
在六樓封閉式病房裡,找到吊死在裡麵的小護士。
封閉式病房內沒有適合上吊的地方,可以確定護士是被人殺死的。
之後在找到凶手,屆時凶手已經死亡。砍下他的頭,帶回去放到男孩的屍體旁就行了。
紅色的星星和?翻繩的孩子,是那個男孩所變厲鬼的一些特征。過了十二點,那個鬼魂出現的頻率就特彆高。
隻有看清那個鬼的臉,再比對病人的照片。才能在四百多號病人裡,快速找到那個男孩的信息。
然後在倉庫的舊報紙堆裡,找到前幾年的報紙。能知道男孩的案子,被稱為兔娃娃悲劇。
剩下兩個階段的任務,就是在兔娃娃複活後,逃出兔娃娃的追殺。
以及燒毀罪惡的瘋人院,釋放被困的惡靈。
瘋人院著火後,裡麵的惡靈就不會再攻擊人。而火車外麵被鎖著的鬼物,腳鐐會自動打開。
接著幸存者需要一邊躲避斧頭怪追擊,一邊逃回到火車上。
……………
靳誠言腳下無意識的蹬地,轉了四十多圈。
然後蹲在地上,扶著地麵乾嘔。
等聽到江夢虞腳步聲,靳誠言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掙紮著坐回椅子上。
江夢虞端著咖啡走進辦公室,她的金大.腿依舊坐在轉椅上。
正神情?漠然的望著窗外,憂鬱又清冷。
江夢虞默默地欣賞金大.腿的顏值,把?咖啡遞過去。
金大.腿沒有?接,讓她放到一邊去。
江夢虞知道金大.腿是在思考通關的辦法,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重生過。
其實江夢虞對這個副本的情?況,也不怎麼了解。
她沒有?成功解謎,當?時有人達成了結局。她收到返程提示後,就跟著其他幸存者跑出去。
路上和?她一起往回跑的人,都被斧頭鬼物砍死,就剩她一個。
等回到火車上,江夢虞想找另一個幸存者靳誠言問問情況。
但?靳誠言不搭理她。
江夢虞也隻是模模糊糊的,知道要去什麼實驗室,找到一個屍體。然後再找屍體,再回到第一個屍體。之後躲避屍體,最後放火燒屍燒大樓。
江夢虞就知道通關的關鍵,是屍體和?大火。
所以剛剛她去接咖啡的時候,找到幾個打火機揣進兜裡。想著萬一到時候需要點火,她一個人能出好幾份力。
靳誠言緩了一會,頭沒那麼暈了。
他吹吹咖啡,垂眸思索。
上輩子和?他一起參加這?次副本的苗臻,最終也沒有活著回到火車上。
就連靳誠言和?幸存者們一起往火車跑的時候,也沒有看到苗臻的影子。
一個練家子,還是會物理驅鬼的人,到底是怎麼死在這次副本裡的。
靳誠言又看了眼時鐘,現在是十一點二十三分。
按照他的記憶,
十一點五十分的時候,就會強製查崗。
屆時所有?不在活動範圍的玩家,都會在十分鐘內,被鬼追著錘。
相當於在遊戲裡拉滿鬼物仇恨,再硬的坦克,都扛不住這麼錘。
苗臻的具體實力,靳誠言不清楚。
但?他覺得苗臻就算身懷絕技,也會被這醫院無數的惡靈硬生生磨死。
靳誠言眼看著時間,一點點走到十一點半。
而苗臻還是沒有?過來。
靳誠言歎了口氣,起身準備去找苗臻。
他還沒走兩步,江夢虞忽然驚叫一聲。
靳誠言回頭看去,江夢虞不知何時趴到窗邊,臉上滿是驚恐。
靳誠言順著江夢虞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穿著一身白大褂的苗臻,正在往醫院大門處的保安室裡猛衝。
通過保安室破碎的窗戶,能看到一個鬼正在撕扯什麼東西。
角度受限,靳誠言看不到他手中的到底是什麼。
隻能看到一股股鮮血,噴灑在保安室的牆上。
十二個人裡,隻有一個人扮演保安。
那鬼物撕扯的,正是留在保安室的郝精神。
外麵的苗臻已經發現郝精神身處險境,他卻怎麼都進不去保安室。
郝精神還沒死,他正不住的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苗臻急的眼睛發紅,他試圖從窗戶進去。可窗戶和門,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屏障擋住。
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麼進不去,又不願意放著郝精神不管。隻能一遍遍嘗試,試圖尋找到進去的辦法。
而站在醫院主樓裡的靳誠言,看到的卻是另一個畫麵。
保安室頂上,有?一顆碩大的頭顱。
那是一個體型龐大的鬼,它借著房體將身軀和?手臂藏起來,隻用一雙透明的手捂住保安室的窗戶和門。
苗臻所處的位置低,注意力又放在保安室裡。
近處根本看不到,隻有從高處看,才能發現那隻鬼。
站在三樓的靳誠言和?江夢虞,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江夢虞捂著嘴顫抖的呢喃道:“這?裡…這裡怎麼還有?這?麼大的鬼啊……”
靳誠言皺緊眉頭。
屋裡的鬼不再動作,說明被它抓住的郝精神已經死了。
接下來苗臻就要麵對兩個鬼的追殺。
從那隻巨形鬼手上逃出去的可能
性幾乎為零。
靳誠言咬咬牙。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能物理驅鬼的,靳誠言不想這麼放棄。
他把?江夢虞按下去,不讓鬼看到她。
隨即衝著苗臻大聲喊道:“上麵有東西!快跑!”
已經急紅眼的苗臻,隱約聽到了靳誠言的喊聲。
他下意識的後退數步,與未知的危險拉開距離。
苗臻抬頭,警惕的向上看去。
在他的斜上方,一雙比輪胎還要大上幾圈的眼睛,正直直的盯著他看。
那眼睛漆黑看不見色彩,苗臻隻覺得自己看到了無儘的深淵。
他僵住著身體,一時間都忘記呼吸。
在他和?鬼物對視的瞬間,鬼物探出脖子,露出整顆腦袋。
它脖子極長,身子縮在後麵沒動,脖子圍著苗臻繞了一圈。
看上去和屋裡那隻小體型的長脖鬼,應該是一個品種。
隨著它的動作,那顆腦袋距離苗臻越來越近。
近的苗臻都能聞到它腦袋上的腥臭氣味。
苗臻定定的看著它,忽然明白剛剛自己為什麼進不去保安室了。
他又是害怕,又是憤怒。
郝精神的慘叫聲,似乎還在他耳邊回蕩。
鬼物張開嘴,似乎是要將苗臻一口吞下去。
苗臻口中急急地念著六字大明咒,同?時掏出鋼筆,硬拽開筆帽。用儘全力將鋼筆,插進鬼物的眼睛裡。
隨後又用力拔出,對著鬼物的眼睛瘋狂猛戳。
他厲聲喝道:“你殺了小僧的朋友,小僧不用同惡鬼講什得慈悲!小僧捅死你個孽畜!讓你與那小孽障,一起死個乾淨!”
苗臻的喊聲很大,前所未有的響亮,其中帶著滔天怒火。
隨後,是一連串陰陽頓挫的誦經聲
靳誠言手指扣著窗框。
苗臻念得是金剛經,鋼筆戳斷後,手掌握的是金剛拳印。
原來他這?個室友是佛門弟子,怪不得他能攻擊到純靈體狀態下的鬼魂。
念經聲頓住,苗臻已經生生將那鬼物的眼睛打爛一隻。
巨大鬼物痛苦的嘶吼起來,細長的脖子緊緊的將苗臻纏繞住。
苗臻渾身是汗,臉色蒼白。
他搞不懂不過是念個經打幾拳,自己怎麼就累成這?樣。
這?時屋子裡那隻小型長脖鬼,也快速爬出來。
它伸長脖子,纏住苗臻的雙手。
而那個巨型鬼物,翻騰間拿手捂住苗臻的嘴。
一瞬間苗臻就被纏了個結實。
他奮力掙紮,怒視著麵前的兩個大腦袋。
這?些鬼東西,是不是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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