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苗臻看上去不像是會偷偷學習理論知識的人,更何況理論知識豐富又不代表實踐能力就強。
苗臻剛剛展現出的技巧,很顯然有著豐富的實踐經驗。靳誠言沒跟他實踐過,所以苗臻再遇到他以前,和彆的男人實踐過。
一想到這種可能,靳誠言心中火氣就怎麼都壓不下去。
他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甚至想在這直接把苗臻辦了。
想到托尼老師的諄諄教誨,靳誠言閉上眼睛,調整好心態。
畢竟都是成年人,苗臻也是奔三的人了。他這麼優秀,還不會拒絕彆人,有過感?情經曆也正常。
靳誠言強壓下妒意,用力將苗臻抱在懷裡。
他緊緊地摟住苗臻,感?覺心臟痛的仿佛要滴血。
難過,又不敢發火。
苗臻拍著靳誠言的後背,不懂他為什麼突然反應這麼激烈。
難道是這段時間,他技術退步了?
還是他情難自製,太過主動,把靳誠言嚇到了?
也不對,那個追著苗臻來回跑的魂,玩的花樣特彆多。升級成2.0版本的苗臻,就是他一手帶出來的。沒有理由因為一點小刺激,就出現如?此劇烈的反應。
係統組長剛被馬賽克
放出來,它?也沒看外麵發生了什麼,隻是語重心長的道:【小苗啊,你不要慣著他。我知道你喜歡他,但?不能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性子太軟什麼都聽,男人隻會得寸進尺。我在你們人類的網站上都看到了,那些未成年統不能進去的網站。哎呦,花樣真多。】
苗臻略微回想,‘他讓小……我做的事情,都在我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怎麼不自稱小僧了?】
‘剛才做了不對的事,現在不敢說。’
【一會就敢了?】
‘:D’
【……你這樣是不對的,你信仰要虔誠。怎麼能左右搖擺,這種時候就不怕下地獄遭報應了?】
‘若是可以跟他在一起,便是死後下地獄,也是值得的。’
係統組長開始寫報告,在報告上戀愛腦。寫到一半覺得苗臻能事業愛情兼顧,看起來也沒有迷失本心。它?把戀愛腦劃掉,改成牆頭草。
一會去係統貼吧,問問佛祖的聯係方式,看看能不能舉報這個愛情信仰兩手抓的二五仔。
…………
苗臻光顧著和係統組長聊天,等他從係統空間出來後,發現靳誠言周身散發著濃鬱的殺意,似乎是處於黑化邊緣。
耳邊傳來靳誠言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在我懷裡,還敢想著彆人。”
苗臻哄小孩一樣摸著他的後頸,柔聲安撫道:“沒,我心裡想的一直是你。”
靳誠言自嘲的嗤笑一聲,他一口咬著苗臻的頸側。模樣很凶狠,用的力氣約等於零。
苗臻以為靳誠言是和往常一樣,想要印個吻痕宣示主權。便歪頭露出白皙的脖頸,方便他蓋章。
他是好意,畢竟這樣親起來更方便。
但?靳誠言周身的氣壓變得更低,苗臻能直觀的感?覺到他心情的變化。
靳誠言雖然記得嘴上不要用力,卻忘了控製住手臂。
苗臻感覺自己腰被緊緊地勒住,用的力道之大,仿佛是要將他融入血液裡。
當被匕首抵住後腰時,苗臻意識到事情鬨大了。
靳誠言紅著眼睛,聲音沙啞而?又低沉。
“在我之前,有誰碰過你。”
苗臻仔細回想。
和蘇丞燁相處的時候,是正常的師生關係。兩人都沒有越界的舉動,這個可以劃掉
。
曲承霖年紀小不懂事,除了喜歡帶著苗臻觀鳥,半夜偷偷往他身上抹東西外,沒做過更進一步的事情,應該從名單裡排除出去。
剩下的吳呈楓和翟乘雲,可不隻是碰碰那麼簡單了。
原種馬文男主吳師父,將苗臻從零基礎帶到精通。
翟乘雲和苗臻雖然沒有直接做過什麼,但?在遊戲世界中,存在千千萬萬個兩人的複製體。
複製體們成雙入對,由於苗臻複製體太少,有時候不得不1v2,更有甚者能拚出一桌麻將。從遊戲艙出來後,複製體的記憶也全都傳遞給?苗臻。
經驗疊加,苗臻從精通躥到了宗師。
苗臻思索一陣,終於想通靳誠言為什麼會突然生氣了。原來是嫌他技術太好,心生不安。
係統組長還在監工,苗臻不能直接跟靳誠言說明,是前世的他和前前世的他碰過自己。
靳誠言見苗臻沒回答,似乎是在認真回憶。
他的心漸漸沉入穀底,整個人陷入一種萎靡不振的狀態。
居然……要思考這麼久嗎。
苗臻不肯說出那幾個男人是誰,靳誠言氣得青筋暴起,又舍不得真的傷了苗臻。
他在苗臻脖頸上親了幾口,蓋幾個戳,並沒有覺得好受。
苗臻細聲細語的給?他解釋,處於黑化邊緣的靳誠言一點都聽不進?去。
他把苗臻推出駕駛台,坐在地上惡狠狠地拿著匕首紮地板。
決定不管苗臻怎麼敲門,他都不會開門。
身後傳來敲門聲,靳誠言挺了三秒,把門打開一條縫。
苗臻蹲在外麵,透過門縫柔聲說道:“從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人。”
靳誠言正在傷心,不相信苗臻的話。他掰著苗臻的手指,想把他手指從門縫中弄出去。
他手放這裡,萬一不小心夾到怎麼辦。
苗臻力氣很大,靳誠言手指都掰酸了,苗臻的手還紋絲未動。
越是這樣,靳誠言就越生氣。他咬咬牙按下電棍開關,冷聲威脅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打你。”
苗臻伸出手指,靳誠言忙把電棍拿遠。
原本正在看《媽道》的係統組長,抱著小人探頭在旁邊看熱鬨。
聽到靳誠言的威脅,它?中肯的道:【嘖嘖嘖,他這樣不行。不說話不會吵架,還舍
不得動手打人。幸好是碰到你了,這要是碰到心機深的,肯定就被拿捏了。】
‘不會,他聰明著呢。’
……………
花了一晚上的時間,苗臻還是沒把靳誠言哄好。
其實快天亮的時候,靳誠言已經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苗臻隻是天賦異稟。他是苗臻的初戀,也是苗臻一輩子的戀人。
但?被苗臻哄著,確實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靳誠言想要再享受一會。
他感?覺苗臻八成也看出他不生氣了,可還是配合他繼續哄下去。
他們兩個人,玩情侶間的小遊戲,玩的很開心。
其他人看不懂他們的小情.趣,他們看到的畫麵,就是靳誠言生氣了,苗臻去哄他。靳誠言無動於衷,苗臻苦苦挽留。
郝精神捂著腰,狠狠地懟了劉托尼一下,“你不是說你昨晚跟老靳上過課了嗎,你怎麼教的把人教成這樣。”
劉托尼摸著下巴,沉吟半晌,翹著蘭花指嬌羞的道:“既然誠言不肯珍惜,那讓臻臻加入我們好了。三個人的快樂,我也是可以的。”
他話還沒說完,郝精神就重重的給?了他一拳。
劉托尼捂著流血的鼻子,“我就是開個玩笑,你不要當真嘛。”
江夢虞沒有理會打打鬨鬨的郝精神兩人,趁著靳誠言去開船的空檔,她拉著苗臻來到角落裡。
她擔憂的問道:“你們吵架了?”
苗臻挺喜歡這種小遊戲的,無傷大雅,還可以交流感?情。
他搖搖頭,“沒有,很和睦。”
江夢虞不信,靳誠言的臉拉的老長,怎麼可能沒吵架。
苗臻摸摸她的腦袋。
這是一種樂趣,單身的江夢虞是不會懂的。
安撫好隊友後,苗臻來到駕駛台。
原本正在認真觀察風向的靳誠言,在看到他後,下意識的冷下臉。
一邊端著架子等著苗臻來哄,一邊用餘光偷看他有沒有生氣。
這回苗臻沒有再陪他玩,他看向遠方,輕聲問道:“還有多久到達夢幻水晶王國。”
發現苗臻準備聊正事,靳誠言切換回大號。
他推推眼鏡抱著手臂道:“大致兩個小時,問這個做什麼。”
苗臻抿抿嘴唇,過了半晌,歎息一聲道:“衣服,不夠穿。”
先前靳誠言處
理掉刀疤男、中年男人和搶奪手.槍的女人。
原本十五人的成年玩家,現在變成十二人。
但?海盜們總共就撈出十二件木偶師的道具服飾,除卻小春婉的童裝,就隻剩下十一件衣服。
算來算去,還是有一個玩家需要麵對必死的解決。
聽到苗臻的話,靳誠言心中浮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的預感?應驗了。
苗臻停頓一瞬,下一句話就是,“等到岸上,我們先暫時分開。”
“你要把衣服讓出去,獨自麵對死局?”靳誠言平靜的問道。
苗臻搖搖頭,“現在還沒有分配衣服,沒有哪件衣服是屬於我的,說不上是讓。我身手比其他人要好,或許麵對死局,也有一線生機。”
靳誠言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殺意,他光顧著收集線索,忘記苗臻還有這種自我奉獻精神。
他把劉托尼叫來,用眼神示意劉托尼牽製住苗臻。
劉托尼立刻會意,同時還將郝精神一起拽來,兩人圍著苗臻討論情感?問題。
苗臻察覺到異常,但?他沒想到靳誠言要去做什麼。又被劉托尼纏住,一時間脫不開身。
靳誠言沉默的走進船艙,視線落到幾個剩餘的玩家身上。
江夢虞想跟他打招呼,靳誠言從她身邊擦肩而過,走向一個重傷的男玩家。
之前星辰*殤垂死掙紮時,發出的樹枝傷到了這個玩家。
他小腹纏著衣服,需要扶著桌子才能勉強站立。
其他玩家遠遠地躲開,看得出這個樣貌儒雅身材消瘦的男人,並沒有朋友。
身受重傷,沒有朋友幫助,他活不長的。
既然注定要死,又何?必占據一個名額。靳誠言掏出匕首,正準備結果了他。
身後忽然傳來劉托尼的驚呼聲,靳誠言知道這是一聲預警,苗臻要來了。
他動作猛地加快,在刀尖即將刺入男人胸口的瞬間,靳誠言的手臂被人拉住。
苗臻站在他身後,按住他握刀的手聲音堅定:“誠言,給?他一次機會,給?我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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