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一分鐘。”
“試想一下,如果我們能夠在開賽的第一場比賽速戰速決戰勝對手,而且贏得乾脆利落,展現出我們史萊克七怪戰隊的強大實力,到時候還會有人關注我們穿的衣服到底醜不醜嗎?”
“恰恰相反,觀眾們會把我們史萊克七怪戰隊當作大賽當中的一匹黑馬來看待,反而有幫助我們打響名氣。”
眾位成員聽罷,頓時明白了唐三的意思,馬紅俊發出恍然大悟的聲音:
“哦——,三哥的意思我明白了,這就叫做欲揚先抑,對吧?我們現在受到多大的嘲諷,等到我們證明自己實力的時候,就有多麼令人矚目。”
唐三微微笑了起來:
“沒錯,就像胖子所說的這樣。”
得到唐三的肯定,馬紅俊頓時抬起胖乎乎的手往上撩了一把自己的莫西乾頭發,仿佛這對他來說有多麼值得驕傲似的。
看到馬紅俊的驕傲神情,唐三滿意地點了點頭,緊接著話音一轉:
“不過在之前我們得先乾脆利落戰勝對手才行,可惜不知道第一場比賽的對手是誰,不然我們就可以提前進行一些針對性的戰術安排了。”
馬紅俊立刻抬手在胸口上拍得啪啪響,一身肥肉蕩漾出幾圈漣漪,同時口中發出狂妄自大而又淫賤的聲音:
“管他對手是誰,讓我上場,一把火全部燒掉,男的小雞兒全部烤熟,女的嘿嘿嘿”
這時候,小舞這隻流氓兔突然叉著腰跳了出來,指著馬紅俊的豬鼻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
“死胖子,你在這裡說什麼渾話,要是把我冰清玉潔的三哥哥教壞了,我要你好看。”
一旁的寧榮榮和另外一位替補的秀美女孩柳眉同樣肉眼可見的豎了起來,明顯對馬紅俊剛剛那些話有些不滿。
麵對三雙殺人一般的眼神,馬紅俊慫了,悻悻地縮了縮脖子,趕緊把臉上的淫賤表情收斂了回去。
戴沐白見狀,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
“哈哈——,胖子,讓你得意忘形,得罪人了吧?”
“在美女麵前,不要把你腦子裡那些齷齪的心思表現出來,要優雅,優雅,懂不懂?”
說完,他看了滿臉不以為意的馬紅俊一眼,忽然搖了搖頭,感覺自己這番話是在對豬彈琴,便轉頭看向了唐三:
“小三,你的看法我同意,操作性很強。”
隨後,戴沐白把目光從唐三身上挪開,轉向玉天恒,問道:
“玉天恒,你覺得呢?”
雖然他是史萊克七怪戰隊的隊長,唐三是副隊長,但玉天恒卻是大師的親侄子,而且是整個史萊克七怪戰隊中魂力等級最高的人,也是戰隊中不可或缺的核心力量,還是要詢問一下他的意見的。
“我也覺得可行。”
玉天恒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俗話說,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在對手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以雷霆之勢出手,是有很大機會可以在一分鐘之內解決戰鬥的。”
“但這種戰術,一般隻能使用一次,等其他戰隊警醒過來之後,肯定會有所防範,那時就沒有那麼好使了。”
唐三頓時微微一笑:
“沒關係,反正隻要快速贏得第一場比賽的勝利,打響史萊克七怪戰隊的名氣就好,而且這個戰術我們也不打算再使用第二次。”
“那就這麼辦吧。”唐三、戴沐白和玉天恒三人相視一笑,很快便把第一場比賽的總體戰術確定下來。
然而就在這時,旁邊的奧斯卡卻是忽然出聲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可是,我記得大師說過,魂師精英大賽的規則明令禁止惡意傷人,萬一不小心傷人致殘乃至死亡怎麼辦,到時候我們會被驅逐出大賽的吧?”
唐三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奧斯卡一眼,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眉頭:
“欲要達到迅速取勝的目的,重傷對手在所難免,這個問題我們就不要考慮了,反而容易熟手束腳。”
圓胖如球的馬紅俊滾到奧斯卡身旁,伸出一條胖手搭在後者的肩膀上,語氣中帶著幾分輕挑和無所謂:
“哎呀,奧斯卡,這個時候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對手殘不殘,死不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要怪就怪他們運氣不好,遇到了我們。”
馬紅俊的胖手壓在肩膀上,讓得奧斯卡不堪重負,身體不由得往下一沉:
“那好吧,不過我覺得你們出手的時候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彆真的搞出人命來。”
站在奧斯卡身旁微微皺著眉頭的寧榮榮,這時候也出聲附和了一句:
“我認為奧斯卡說的對,你們下手最好收斂一些,彆到時候贏了比賽,反而被裁判抓住把柄,直接判負或者驅逐出大賽,導致前功儘棄,我可不希望背上‘惡意殺人’的罪名。”
“小奧和榮榮說的倒也不無道理。”眼看奧斯卡和寧榮榮都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唐三不得不思索起解決方法來,片刻後,他似乎有了頭緒:
“這樣吧,到時候我們把林怡學姐帶上,在比賽一開始就釋放出治療魂技覆蓋全場,屆時就算出了什麼事,我們也有理由跟賽事官方扯皮,讓他們怪不到我們頭上。”
唐三口中的林怡學姐,指的是那位麵容姣好,身材頗為火辣,被大師拉來充數的替補女隊員,一名武魂為權杖,魂力三十六級的治療係魂師。
奧斯卡和寧榮榮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傻,一下子便明悟過來唐三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儘管不是很認同他的做法,卻也沒再多說什麼。
相處兩年多,唐三這個人的性格他們已經大致有所了解,其人看似是個兼聽並蓄、開明的謙謙君子,但實則剛愎自用,固執己見。
他喜歡掌控一切,而且一旦做了某個決定便不會輕易改變,很難聽得進彆人的意見,更不容許他人忤逆自己的權威。
麵麵相覷之後,奧斯卡和寧榮榮仿佛心有靈犀似的同時搖了搖頭,心說這第一場比賽,自己還是申請不上場了吧,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