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漩渦中,自來也落地歸來,向羽點頭致意後,將阿難交到後者手中。
因為破壞激光,阿難少了一隻右臂,且無法再生了,這不是什麼難題。
如今忍者國的醫療科技發達,裝上用仿生學製造的義肢,不僅不會影響生活,還能獲得強大的戰鬥力。
問題在於……阿難左手掌心上,那屬於一式的‘楔’。
自來也的出現,引來注意,人們目光或是詫異,或是震驚,或是好奇,或是迷茫。
自來也向著某處邁步,人們自覺讓路。
“自,自來也老師……”玖辛奈激動地上前,水門將手按在她肩上,輕輕搖頭,然後複雜地看著老師,從眼前經過。
柱間和水戶跟前,自來也重重地跪了下去……人們驚愕。
柱間忙上前攙扶,並不解道:“小自,你這是乾什麼?”
自來也叩首道:“我要跟兩位請罪!六年前那個夜晚,將阿難帶走的人,是我!”
唰!
全場寂靜。
在場不乏忍者國的高層,很多人知道阿難失蹤的事情,甚至知道阿難是落到了大筒木一式手上,用作轉生的工具。
但更多內情,就不得而知了!
“水門……”
包括玖辛奈在內,不少人都將目光投向波風水門,因為當晚看護阿難的是他,阿難被帶走後,水門還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振作起來後,他和羽一起去殼組織的大本營,營救阿難,但沒有成功。
水門回想起當日從殼組織基地回來後,和羽碰麵的情景。
當時,在訴說原委後,水門道:“抱歉,當時那種情況,我隻能做這種選擇……”
羽閉著眼睛,雙拳緊握在身後,麵朝著天空,心緒久久不能平靜:原來,自來也,竟然還活著,而且,還選擇了這條路,原來,阿難是代替楓被帶走的……
良久後,羽睜開眼睛道:“自來也還活著的事情,隻有你我二人知道……暫時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了,這樣,也是為了掩護和保護他,讓他付出不至於白費。”
“那……柱間大人和水戶大人那邊。”
“回去之後,由我來說吧……”
在那之後,水門真的是守口如瓶,連玖辛奈都沒有告訴實情。
“讓我來說吧。”
在氣氛壓抑之時,另一個真情人的羽,現身說法。
當年,自來也到化裝舞會大本營後遇難,被一式救下,成為殼組織的一員,又配合阿瑪多的計劃,在殼組織擔當雙麵間諜……執行著一個計劃。
那個計劃,關乎對抗大筒木以及忍界的未來。
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自來也確確實實做了傷害柱間和水戶,更傷害阿難的事情。
如今,大功告成,自來也歸來,負荊請罪!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柱間默然不語,看向一旁的水戶。
水戶上前,雙手握在腰前,音容端莊道:“自來也,請起來說話!”
自來也,照辦。
“你,是個忍者,柱間與本宮亦是,阿難是忍者之子,將來也會成為一名忍者!”
此番開場白後,水戶正視著自來也:“自來也,你告訴本宮,何為忍者?”
自來也肅然道:“忍耐,並前行之人!”
水戶笑道:“你,做到了,無愧忍者之名!”
話音一頓,水戶誠摯道:“今後……可以拜托你,繼續教導那孩子嗎?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話,那孩子一定不會走上彎路的!”
柱間上前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換成我,都未必如你般忍辱負重,出色地完成使命!”
自來也熱淚盈眶,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肺腑之言:“兩位,感激不儘!”
皆大歡喜……在場不少人觸景生情,潸然淚下。
自來也的忍者風範,令人心馳神往,水戶和柱間的長者氣度,令人肅然起敬!
他們都無愧……忍者之名!
煽情過後,水戶話鋒一轉道:“小綱和幽夢那邊,還不知你活著的事情吧?”
自來也擦了擦眼淚道:“啊,沒告訴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