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激烈的鏖戰,而被他忽略掉的細節,也重新浮現於腦際。
“說起來,我去解救輝夜之前,擋在龍式麵前的人,是阿飛,但我回來後,就沒見到阿飛,這些日子,阿飛也沒有出現過,難道說……”
人們知道阿飛是最開始陪伴羽的人,在後者心裡,有著無可替代的位置,所以,沒有人將噩耗告訴他……
“唉。”望著窗外壓抑的天空,羽蒼老的手掌,緊緊攥起。
阿飛,大約的確是死了吧……
經過紅的催眠治療後,接下來一個月,羽的情況好轉不少,甚至能每日和人們小聚。
但沒有人聊起那些沉重的話題。
轉眼,羽身中阿夜訶誌的第三個月,到來了。
羽一覺醒來,看見自己竟長出一身紅毛。
他用力撕拽著紅毛,發現那些紅毛,竟是和血管連在一起,無法拔除……
“這就是所謂的晚年不祥,一身紅毛?”
他沉默良久,意識到……自己大限將至。
穿上一身厚重的黑袍,戴上麵具,遮掩自己此刻駭人的容貌。
在大蛇丸的陪同下,羽召見了自己的兒子,宇智波楓。
“楓,你在戰場上的表現,我都聽大蛇丸說了,好樣的。”
聽到父親的讚揚,楓小臉難掩激動,但旋即他慚愧:“兒子隻恨自己無能,沒能幫上更大的忙,讓父親陷入如此境地……”
羽滿懷希翼道:“彆急啊小楓,你還年輕,身上蘊含著無限的可能,今後你會走得更遠……”
阿夜訶誌的式神效果,可以禍及子孫。
但羽在曾婆加理的基礎上,使用斷滅闡提,將阿夜訶誌因果鏈的一部分切除了,即羽死後,阿夜訶誌的效果,不會波及到子孫!
這是神式都始料未及之事。
“將來我不在了,不要急著去複仇,永遠記住,慎思而後行,活著才有希望……
照顧好你的兩個妹妹,聽你兩個姐姐的話,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去問大人……咳咳!”
羽粗重地咳嗽,黑色的血液,從麵具流下。
楓焦急:“父親……!!”
羽沉聲道:“我死後,你就是第二代……暗影!!”
楓兩眼通紅,拳頭用力握起:“是,父親!”
羽道:“你先下去吧……”
楓走後,諾大的房間中,隻剩羽和大蛇丸。
“大蛇丸,看來我到此為止了,我體內十尾,留給楓,待時機成熟,封印在他體內,我的眼睛,由你交給雪兒……”
“羽君……”
“不要露出這種悲傷的神色呀,這些年,我過得很充實,生死無常,我倒在中途,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好在,我不是一個人,沒有完成的心願,就托付給大家,出去吧,大蛇丸,我想一個人呆會……”
大蛇丸帶著無儘的惆悵轉身:羽君這陣風,到此為止了嗎……
夜冷清,羽獨自躺在床上,他的生命,即將迎來儘頭:“抱歉,老師……弟子恐怕無法完成您的托付了。”
“嘻嘻,要死了嗎……”
突然,莫邪的童聲響起,在床前出現的,赫然大戰後,就下落不明的‘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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