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看著幾個湊熱鬨的家夥,立馬開口道:“柏年就不要去了,小花也是,你們倆留著陪娘,山上野獸多,可不是鬨著玩的,到時候要是遇到個啥特殊情況,你說你爹護哪個?”
薛小花一聽這話,立馬撇嘴不屑道:“我不去了,爬山肯定要出一身汗,又臭又累的。”
薛柏年卻還在鬨著要去,聽到他娘這麼說立馬張嘴哭著撒賴。
“哭能解決問題嗎?”
薛長安發話了,薛柏年立馬抹乾淨眼淚搖頭:“不能。”
“不能就對了,爹爹不是告訴過嗎,不是哭泣索求就能獲得,遇到事情不是想著哭去得來,而是通過努力,懂嗎?爹爹答應你,下一次一定帶你去。”
薛柏年聞言,這才點點頭止住了哭聲。
看了看時間倒計時,係統提示‘彆打熊孩子’任務剛好完成。
果然有了這男人,係統任務都事半功倍,這麼說她這輩子隻能跟這個男人捆綁在一起了?
“我讓你們看看我是不是售貨郎。”
杜文洛急匆匆從河邊將自己的擔子挑回來,又重新換了一身衣服,暗歎著幸虧東西沒丟,隨後一掃這家門就開口問:“白蓮花,你出來,你剛剛說誰欺負你了?”
白蓮花就躲在豬圈裡,心裡琢磨著之前她光顧著告狀,就忘了這家夥還會來找事,此刻硬著頭皮待在豬圈不敢出來。
“不敢出來了是吧?好,那我進去。”
杜文洛說著撩起袖子,他以為這是個可憐巴巴的柔弱女子,想不到救了她竟然被倒打一耙,能不生氣麼?
白蓮花見著杜文洛進來,也著急了,此刻忙站起來柔柔弱弱的解釋道:“文洛哥哥,我沒說你呀,你也知道我剛剛……我剛剛其實也不是自己摔倒的。”
白蓮花說完又伸手抹眼淚,隨後將自己的身世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坦白了自己是青樓出身的事情,但一切都是被逼無奈,到最後經曆坎坷逃了出來。
杜文洛聽完震驚了,從一開始的鄙夷變成了同情,甚至伸手替白蓮花擦眼淚。
白蓮花故作驚訝道:“公子……不嫌棄人家麼?”
杜文洛聽到這句話,心中更是一陣疼,脫口而出道:“不嫌棄。”
在他眼裡白蓮花可比不少姑娘都單純的多,隻是一個有過不堪往事想重新好好生活的弱女子罷了。
白文靜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果然這白蓮花有一套,講故事的本事還真不錯,要是放在現代,不如改行寫算了。
至於這個聲稱自己是貨郎的男子就更是有意思了。
明明腰間掛著的就是一枚上等的玉佩,身上的布料雖說是普通商販打扮,可投足舉止間一看就是有教養的出身。
隻是這鑒婊能力就一般了。
想到這裡,白文靜走到了那男子的擔子旁隨意的翻了翻,倒是在裡麵翻到不少新鮮玩意。
除了一些碗和盤子,繡花鞋也有,小孩的鞋、帽子以及玩具也有一些,再就是平常能見到的剪刀針線之類的了。
白文靜停止了翻動,而是衝著那男子開口道:“你說你是賣貨郎,可這裡麵的東西我看也沒多少呀。”
杜文洛從豬圈裡走出來,將白蓮花護在身後,生怕麵前這個潑婦欺負了白蓮花,隨後冷冰冰道:“當然沒有多少了,這一路走一路賣,到這裡必然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