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房間門砰的一聲被推開,薛柏鈞就出現在他倆麵前,待看到他倆一上一下躺在炕上,薛柏鈞脫口而出道:“咦,娘,你和爹在玩疊羅漢嗎?”
疊羅漢???
白文靜回頭看著在自己上方的薛長安,趕忙伸手狠狠一推,薛長安就被她推到一邊。
白文靜當然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故作鎮定道:“你來做啥?找我有事嗎?”
薛柏鈞一拍腦門,這才想起自己的要緊事,忙得瑟道:“爹、娘,你們知道我今天是咋碰到那人販子同夥不?”
說到這個,白文靜倒也好奇了,薛柏鈞是怎麼知道那個胖子就是人販子的同夥?
於是道:“說說看,你是咋知道的。”
薛柏鈞就把自己今天遭遇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給了薛長安和她聽,說到自己的某些英勇做法時忍不住哈哈大笑。
雖然薛柏鈞講的事情時而啼笑皆非時而驚險刺激,可她到底是當娘的,因此關注點並不在那些啼笑皆非的事情上,而是看到了那些事情的危險性。
所以在薛柏鈞洋洋得意的開口問,“娘,我是不是很厲害?”的時候,白文靜已經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
此刻一個箭步上前去檢查了一下薛長安問:“那你有沒有事?小花呢?小花去哪了?”
薛柏鈞這個時候還沒感受到他娘地擔心,而是漫不經心道:“她身上摔臟了,我讓她打水洗洗去了,這會兒應該洗的差不多了。”
看樣子薛小花也沒事,他回頭看了一眼薛柏年在院子裡,不知道蹲在那裡倒騰什麼,此刻倒是玩的不亦樂乎。
看到這些白文靜便放心了。
薛柏鈞繼續開口道:“娘,你看我現在終於可以保護你了,娘,我今天還答應了他們,要給他們冰糖葫蘆吃,你跟我爹能不能明天再去鎮上一趟?”
聽到薛柏鈞是為了保護自己才這麼拚命,她的心裡忍不住泛起絲絲感動。
原來她認為最不省心、最調皮、最搗蛋的薛柏鈞竟然這麼疼她這個娘。
“好,明天娘給你們做冰糖葫蘆,不用上鎮子上去買。”
薛柏鈞一聽立馬雙眼放光,驚喜道:“娘,你說啥?你的意思是你會做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
薛柏鈞驚呆了,他咋不知道他娘竟然會做這個?
白文靜也反應過來,忙開口解釋道:“你們那天吃的冰糖葫蘆我也仔細瞧過了,不就是紅果子上麵裹了一層糖嘛,咱家剛好有一包冰糖,明兒個我把那糖熬成糖汁,果子找了竹簽串起來,再放進鍋裡蘸一蘸糖汁,不就是冰糖葫蘆了嘛,我琢磨著也不難,看著就會了。”
薛柏鈞聽的目瞪口呆,他娘講起來頭頭是道,看來會做冰糖葫蘆也是真的了。
母子倆正聊的開心,就聽身邊薛長安突然出聲:“娘子,我的腿好像越來越疼了。”
撒嬌?演戲?還是這男人沒玩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