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沒好氣的說著,已經開始下逐客令。
那馮侖繼續厚著臉皮笑道:“文靜姑娘還挺幽默的,這世上哪裡有人吃藥玩兒?”
她哪裡幽默了?她什麼時候幽默了?既然知道沒有人吃藥玩,那還問什麼廢話??
“嗬嗬。”
白文靜冷笑出聲,三兩步走到院子門口,將大門拉開道:“馮先生請。”
“文靜,你看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不容易,不如我……”
馮侖說著已經一步步朝著他走來,哪裡知道那抬起的手還沒碰到她,就隻見著一個人拿著扁擔猛的往馮侖身上砸。
拿扁擔的人是下了狠勁,砸的咚咚作響,那馮侖也是接連被砸了好幾下,疼得忍不住大叫起來。
“臭不要臉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入民宅,看我不打死你這個無賴!”
說話的人正是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杜文洛,此刻杜文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繼續往馮侖的身上招呼。
這一幕就連白文靜都看得呆住了,可是那一扁擔一扁擔的打下去,當真是讓人心裡暢快。
“文洛哥,你是不是誤會啥了?這是學堂裡的馮先生。”
聞聲趕來的巧珍驚呆了,連忙阻止著。
此刻杜文洛已經將馮侖逼近牆角,依舊拿著扁擔往他身上招呼,一邊打一邊道:“先生?先生也有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瞧瞧他剛才笑的那個得意勁兒,八成沒安好心!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
孤兒寡母?她有男人好不好?不過這個杜文洛這一次打人打的好極了。
因為馮侖的叫聲大,便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周遭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這是咋了?這挑貨郎為啥要打馮先生?”
“還能是咋了,也不看看這薛家婆娘的妖媚勁,騷……”
張寡婦開口就是臟話,哪裡知道他最後那句話還沒說完,白文靜已經一鞋子抽在她嘴巴上。
“嘴巴臭也不知道漱漱口,成天就知道胡說八道,我看你是嘴巴癢癢欠收拾,昨兒個都跟我閨女說了些啥?要是再讓我聽見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打爛你這張臭嘴!”
張寡婦冷不防的被白文靜一鞋子抽在嘴上,尼瑪嘴巴磕破皮,再看向白文靜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恐懼。
可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膽敢再開口說話的了。
巧珍忙打圓場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還有張嫂子,你嘴巴就積點德吧,克死了丈夫不說,你還想克死誰?”
“你!”
張寡婦瞪大了眼睛看著巧珍,她丈夫死的早,留下了一個兒子,如今好不容易拉扯大了,怎麼能讓巧珍這麼咒她兒子?
“你啥子你?有這功夫搬弄是非,不如回去乾點活去。”
白文靜冷聲說著,張寡婦聽到這話隻有灰溜溜的離開了。
馮侖被打的頭昏腦脹,他好不容易看到薛長安出去了,這突然冒出來的又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