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薛家夫婦倆可都不是好惹的呀。
薛長安繼續道:“這馮侖來曆不明,大家在跟他接觸的時候,就要留幾個心眼,我在外麵闖蕩了幾年,也有見過這樣的人,就是給你一點好處,就圖謀不軌,往後我家這三個是不會再往學堂送了,大家請隨意,慢走不送。”
圍觀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薛長安已經砰的一聲將大門關上。
巧珍和杜文洛還在裡麵,也被薛長安的舉動給嚇壞了,兩人相視一望,恰好也看到了,正在熬藥的薛柏鈞。
“這是咋了?”
薛柏鈞沒好氣道:“我弟生病了唄。”
兩人聞言,趕忙往屋裡去。
薛柏年躺在床上,頭上搭著毛巾,白文靜拿了另外一條毛巾,正在給薛柏年擦身體。
“兒子好些了沒?”
薛長安湊近,將兩手搭在白文靜的肩膀上。
白文靜也不知道薛柏年現在是什麼情況,雖然降了溫,可這小家夥還是一直說胡話,嘴裡小聲嘟囔著:“我要和娘睡……我要和爹爹一起睡……我不要我不要……”
竟然還在屋裡,就聽到屋外傳來一陣哭聲。
“娘,娘你不要不理我,娘,你這是咋了?娘,我和爹爹找你找的好苦……”
豎起耳朵聽,這聲音是昨天那小丫頭的!
於是衝著薛長安揚了揚下巴,薛長安立馬會意,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白文靜衝著巧珍道:“你幫我看著這小家夥,我出去看看。”
大門拉開白文靜就看到那對父女出現在門口,小丫頭伸手拽著的人正是白蓮花。
可白蓮花隻是狠狠將自己的衣服從小丫頭手裡拽出來道:“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不是你娘,你認錯人了。”
哪裡知道白蓮花的話說完,那乾瘦的漢子竟一把將她的頭發揪住逼近道:“認錯人?你是我婆娘就算你化成灰老子也能認得出來。”
白蓮花被她這麼粗魯的一拽,整個人踉蹌兩步險些摔倒。
然而就這麼一拽,白蓮花的手就扔在了乾瘦男人的身上,疼的她忍不住低呼出聲。
“今天你必須給我解釋一下,這些年你到底去哪裡了三年了,我整整找了你三年,咳咳咳……”
那男子一邊說一邊咳嗽,白蓮花的臉上浮現一絲厭惡,卻依舊隻是冷聲道:“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你這不要臉的臭婆娘,你說,你左邊腰窩那裡是不是有一枚紅色胎記?圓的,還有右邊,那裡是不是有一個疤,那是我當年打的。”
這是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呦,都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