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感覺到了這男人的不安和局促,更是在心裡小得意著。
想不到薛長安也有被她弄得害羞的時候。
這麼一琢磨,白文靜的內心升起一絲玩味來,隨後仰起頭,一手勾住了薛長安的下巴道:“親我。”
恩???
薛長安驚呆了,他覺得一定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他娘子剛剛說什麼?親她?
於是忍著內心的雀躍和不可置信,強行押下自己的顫抖問:“你說……”
“這裡。”
白文靜指著自己的唇:“親我一下。”
她真的讓他親!
薛長安的一顆心激動到快要炸掉,這個女人第一次主動這麼主動要求,他竟然有些不會了。
這麼說他今天不僅能喝湯,還有機會吃肉了……
不等他再有下一個動作,白文靜已經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肢,踮起腳尖仰起頭,甚至連嘴巴都撅上了。
“阿娘,你跟我爹在吃啥?”
薛柏年的聲音突如其來傳入耳膜,白文靜的臉瞬間漲紅,隨後快速將薛長安推開,重新換回原本鎮定的神情。
這熊孩子為啥每次都是這樣神出鬼沒的,早不來晚不來……
算了,兒子是親生的,熊孩子不也好幾次救過她的狗命嗎?
“沒吃啥。”
“吃糖。”
白文靜和薛長安答的完全不一致,正當她疑惑的看向薛長安時,這男人措不及防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恩,吃糖,還挺甜的,就是還沒吃夠。
都怪這熊小子。
薛長安瞪了一眼薛柏年,薛柏年愣了一下,隨後開口道:“我也要吃糖。”
“吃屁。”
“吃屁!”
薛長安和白文靜異口同聲地說著,薛柏年楞了一下,他不就是想吃個糖嗎?他爹娘乾嘛這麼凶巴巴的?
所以小嘴巴撇了撇,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就在這時候,巧珍也上門來了,進門就道:“嫂子,你聽說沒?今兒個咱們村一個上山,你才看到啥了?”
白文靜隱約嗅到一些熟悉的氣息,卻也隻是佯裝不知情的問:“看到啥了?”
巧珍繼續興奮道:“看到咱們村新來那個教書先生,就是叫馮侖那個,不知道被誰把、把那啥給割了,成了太監,真是活該。”
巧珍說到這裡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害羞,臉頰已經飛起一抹紅暈來。
“哦,這樣啊……”
白文靜也有些沾沾自喜,這麼說來馮侖被人發現救下了,這樣也好,與其痛快的讓他死掉,倒不如讓他痛苦的做個死太監,單是想想都覺得刺激。
幾個人正說著就隻聽門外傳來嚎叫聲,但見著馮侖被兩個人抬著往村子裡走,而那馮侖竟因為不吃痛還嚎叫個不停,這一嚎叫立馬引來大半個村子的人都來圍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