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是張寡婦,另外一個人則是劉翠香。
兩個人腦袋湊在一起,此刻壓低聲音說話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不一會兒就傳來滲人的爽朗笑聲。
白文靜也不惱,而是四下張望了一番,隨後蹲下去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的朝著那兩人扔去。
待將那石頭扔出去,白文靜迅速拉著薛長安蹲下去,果然聽到不遠處傳來張寡婦“嗷呦”的聲音。
“是哪個不長眼的亂扔石頭?血,血頭被打出血了!”
張寡婦嗷嗷叫著,劉翠香也跟著咒罵起來:“這是哪個眼瞎的亂扔石頭,有本事站出來!”
劉翠香罵完之後又衝著張寡婦道:“張家嫂子,莫不是咱們說這話被薛家人給聽到了?”
張寡婦我這頭上被豁開的口子四下張望一翻道:“應該不會吧,要是那凶婆娘聽到哪裡是一石頭就能了事的,走走走,咱們趕緊走,這地方可呆不了了。”
張寡婦說完拽著劉翠香就往遠處走,白文靜等那兩人走遠了才站起來。
她就是不想讓這倆人知道,是她拿石頭砸了她,不為彆的就想讓這兩個背後說人壞話的人時刻提心吊膽。
所以這時候白文靜拍拍手看著薛長安道:“走吧,我們過去洗。”
其實洗拐棗也不難,主要上麵落了有灰塵而已,再把那些壞的挑掉,也就差不多了。
好在薛長安在摘拐棗的時候,就把那些壞的去除了,帶回來的全是又大又肥的拐棗果實。
拐走帶回去控水,等完全晾乾之後,再將其搗碎裝進乾淨的壇子裡,白文靜又在商城裡兌換了一包酒曲,酒曲撒進壇子裡拌勻密封,再等個十幾天發酵出汁水,再過濾個一兩遍也就差不多了。
這樣的果酒做出來又甜美又可口,才將這些東西密封好,白文靜就開始饞了,期待著這些酒釀製好的那一天。
薛長安眼睜睜的看著範文靜把東西放進缸裡,愣了愣道:“這樣就好了嗎?”
白文靜點頭道:“嗯,當然好了。再過個十幾天,我們就可以嘗到甜美的果酒了。”
白文靜甚至在想等葡萄成熟的時候可以進山摘些野葡萄,到時候再做一大堆葡萄酒,也是美味極了。
正說著,薛長安就將她的手拽進手心裡,白文靜愣了愣,她不明白薛長安究竟要做什麼。
就見著薛長安道:“沒有給你買湯婆子,是因為我想就這樣給你取暖。湯婆子會涼,我的手我的心不會。”
這男人向來會撩撥人,可白文靜還是被甜到了,忍不住抽回自己的手問:“那你不懷疑他們說的我和秀才的事?”
薛長安淺淺一笑道:“沒啥好懷疑的,除了我娘子,誰都不信。”
兩人還在濃情蜜意,就見著杜文洛哐當一聲推開門:“不好了,我剛打聽到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