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愕然,她都已經急的團團轉了,這男人怎麼還這麼鎮定?
薛長安繼續開口道:“他還沒有要害我的意思,至少現在沒有,否則也不會隻是弄傷了我,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
這男人倒是自信。
不過仔細思考,這男人說的其實也沒錯。
白文靜道:“既然不傷你性命,那就是警告你?”
“嗯,警告。不過你放心,咱們家的銀錢我已經藏好了,這個你收好。”
薛長安說著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取出一隻破舊的香囊遞給了她。
“這個給我乾啥?”
白文靜接過,覺得古代的繡品可真好看,仔細看去就見著上麵繡著一對鴛鴦,香囊旁邊還繡了“長安”二字。
待看到這清秀的香囊,白文靜瞬間心裡不舒坦了,酸溜溜道:“這又是哪家姑娘給你的繡品?針線活做得不錯。”
說完又將繡品丟給薛長安:“你還是自個兒帶著吧。”
薛長安聞言,伸手精準的捏在了白文靜的下巴上:“女人?連自己做的東西都不認識了?嗯?”
她做的??
不對,應該說是原來的白文靜做的?
那這就尷尬了,白文靜撇撇嘴低聲道:“你又不喜歡,還留著這破玩意做啥,扔了去。”
“不能扔。”
趕在白文靜將東西扔掉之前,薛長安一把抓住香囊,解釋道:“這隻香囊裡麵記載了咱們家銀錢的位置,可不能扔,現在我的全部身家,都交給你。”
白文靜愣住了,她沒想到薛長安打的竟然是這個主意。
一瞬間手裡的錦囊也有千斤重了。
“這個我不能拿,你還是自己收好了。”
白文靜推脫,一顆心狂跳到快要爆炸。
“你拿,反正我拿了現在也沒用,我眼睛又看不見。”
薛長安的手已經將她的手捏牢了。
“就當先替我保管。”
“……”
話說到這份上她怎麼好意思再推脫?所以白文靜隻有拿著放進懷裡道:“香囊都破了,回頭再繡個。”
她的話說完薛長安便趕忙道:“好。”
白文靜有些後悔這麼說了:“我繡的不好看,比這個要醜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會繡好不好,頂多就是個縫。
“沒事,以前繡的也沒見好到哪裡去,但是我喜歡。”
“行了,那我明天給你繡。”
白文靜想,繡的難看他也得受著,誰讓他眼睛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