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這一切,再將豬肉泥和薺菜拌在一起,裡麵打上兩個雞蛋,再滴幾滴香油,放上蔥薑蒜,再弄一些花椒油澆上去,擔心鹽味不夠的再撒一些鹽,弄好這些一起攪拌均勻,餃子餡就調好了。
最後在商城裡兌換五個人吃的餃子皮包餃子,餃子包好之後開始下鍋,煮熟就可以撈出來吃了。
無論是沾了醋和辣椒還是調製酸湯一起吃,都美味十足。
毫無疑問,這一頓一家人又吃的美滋滋的。
吃完飯休息了一下,兩個人又去地裡忙活了半下午。
……
牛雪琴拿著藥回了自己屋裡,第二天一大早就讓荷花把藥給熬上了。
看著一大罐藥熬成黑乎乎的小半碗,光是聞著牛雪琴都要吐了。
荷花端著半碗藥,來到床邊遞給牛雪琴,“娘你吃藥吧,大夫說了吃了保準好。”
牛雪琴撇了一眼荷花,她琢磨著如今兒子跟她這般生分,都是這荷花從中作梗,因此沒好氣道:“吃啥子吃藥?你是眼睛瞎了還是鼻子壞了?沒聞見這藥這麼苦?就不知道找塊蜜餞給我帶過來?”
聽了牛雪琴的話,荷花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默默的將藥碗放在一邊,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荷花出去,牛雪琴也沒覺得解氣,還嘟囔個不停:“跟塊木頭似的,也不知道我們剛子當初看上你啥?”
這話剛說完就見著白正剛一挑門簾走了進來。
牛雪琴見著是自家兒子,立馬從炕上坐起身子道:“兒啊,你不是出去了嗎?咋這麼快就回來了?”
白正剛冷著一張臉道:“娘,你能不能對荷花好點兒?好歹她是我媳婦兒,你這樣對她,你知道我心裡是咋想的不?”
牛雪琴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扯起嗓門就反問起來:“我待她咋了?你說說看我待她咋了,是不是她又跟你嚼啥舌根了,我這就去把她叫進來,咱們當麵把話說清楚了。”
牛雪琴說完就要往屋外走,卻被白正剛重新按回炕上。
“娘你到底有沒有意思?剛剛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荷花從來沒在背後說你的不是,反倒是你老在背後說荷花!我真搞不懂一家人不能好好的嗎?”
看樣子白正剛是真的生氣了,所以牛雪琴在聽到這話也瞬間愣在原地。
但這個發浪也隻是一瞬間,隨後牛雪琴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來。
“不得了了,我兒子有了媳婦兒忘了娘,我不過說了一句話我兒子就罵起我來了,這個家容不下我嘍……我還吃啥子藥不如死了算了……”
荷花這個時候也聞聲趕進屋子來,手裡還拿著兩個從鄰居家借來的蜜餞,見到牛雪琴坐在地上也是一臉茫然。
“娘,你這是咋了?起來呀,趕緊起來呀,沒人趕你走。”
荷花伸手去拉牛雪琴,奈何她身子瘦小單薄,便被牛雪琴一甩手摔倒在地。
“娘子,娘子你沒事吧?”
白正剛急匆匆將荷花扶起來,仔細檢查著,見著沒事兒,這才鬆一口氣。
“娘,你看看你荷花待你多好,這蜜餞是你要的吧,藥還吃不吃了,不吃我這就給倒了去!”
白正剛說完便去拿那一碗黑乎乎的藥,牛雪琴見狀一個機靈從地上坐起來,就將那半碗藥奪到手裡。
“吃,我當然吃,我若是死了孫子誰來帶?你一個人去做地裡做莊稼,那還不得把你給累死,我不心疼你還有誰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