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酒,成日裡就知道喝酒,難不成剛才的話我都跟你白說了嗎?喝酒誤事!甚至還會要了你的命!”
這一瓢冷水下去,白正剛瞬間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荷花此刻也端了一碗麵正出門,見到這幅模樣也嚇了一跳,“姐,這是咋回事兒?”
妮子在一旁玩耍,也因為白文靜突然來了這麼一招嚇得哇哇哭起來。
看到妮子哭,白文靜也有些內疚,她差點忘了這裡還有個小娃娃。
荷花將妮子趕緊抱進懷裡輕輕哄著,白文靜抱歉地開口道:“我這一著急就把妮子給嚇著了,孩子沒事吧?”
“沒事沒事。”
荷花低頭安撫著孩子,雖說沒說什麼,可白文靜也感覺到了荷花對她的怒氣。
白文靜道:“今天我是來看剛子的傷勢,既然沒事了還能喝酒,那就說明真的是沒什麼大礙了。但是你們不要嫌姐囉嗦,前兩天我找大師給剛子算過,大師說了,讓剛子在月圓之夜不要外出,否則將會有血光之災。這兩天就是月圓之夜,就不要胡亂跑了。”
白文靜的話說完,大門再次被人推開,牛雪琴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白文靜和薛長安,以及桌子上的酒。
此刻靈機一動,衝到了白正剛的麵前,就是一巴掌上去:“喝喝喝,成天喝酒咋不把你喝死?你姐和你姐夫讓你們留在鎮子上找點活乾,你就這麼不成器,存心要把你娘氣死是不?”
白正剛被牛雪琴這一巴掌打的也懵住了,要知道他娘可從來沒這麼打過他。
此刻有些委屈的開口:“娘,剛剛姐都訓過我了,我也知道錯了,你咋又來打我?”
白正剛的話說完,又被牛雪琴狠狠的剜了一眼。
他總覺得她這兒子有些蠢。
她一進屋就瞧見放在桌子上的那幾匹上好的料子,心中立馬歡喜極了。
看來她這閨女沒忘了他們娘幾個,居然買了布來看他們。
可她這兒子倒好,一副邋裡邋遢的模樣,跟個叫花子似的,那都不說了,竟然還想抱著酒當個醉鬼,這要是她閨女看到不高興,往後還怎麼往她家裡送東西?
“閉嘴吧你。”
牛雪琴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正剛,衝著白文靜笑嘻嘻道:“閨女,你看你跟女婿過來就過來了嘛,還帶什麼東西。瞧瞧這料子,沒少花銀子吧?”
白文靜一看牛雪琴的嘴臉就意識到,牛雪琴這是誤會了。
便也不客氣,直接道:“哦,這是我剛剛買來的布料,荷花在家帶孩子偶爾也會閒著嘛,我就把布都放她這裡,讓她給我幾個孩子還有我做身衣裳,那些菜就當是荷花的辛苦費,當然了,除開這些,手工費該是多少還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