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安輕聲喚著她,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就連呼吸都變得粗重了。
她知道這男人都想的是什麼,乾脆抓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上:“你摸摸,你摸摸。”
雖然她還不顯懷,但到底已經有四個來月的身孕了,她的腹本就沒有肉,這會兒手掌覆在肚皮上,還是能明顯的摸到巴掌大的包就在那裡。
薛長安有些沮喪,語氣弱弱道:“可娘子也過,三個月後就沒事了,這不,我已經有好久都沒碰過娘子了,連啥滋味都不記得了。”
薛長安這麼一,白文靜伸手就在薛長安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啥滋味?這個滋味兒,疼不疼?”
薛長安搖搖頭:“不疼。”
白文靜一聽這話就有些生氣,冷聲道:“不疼?好,那你再試試。”
著又伸手狠狠的在薛長安的胳膊上擰了一把。
“這下呢?疼不疼?”
薛長安還是搖頭,白文靜就納悶了,剛才她還真的是使了大力氣了,這男人竟然還不疼,難不成是傻了?
“怎麼不疼?我使了大力氣了,哪裡有不疼的?”
薛長安隻是抱著她的腰肢柔聲道:“娘子擰的就不疼,隻要娘子能心裡舒坦。”
這話的白文靜又氣又笑:“你就是傻,肯定疼了,我給你揉揉。”
著已經伸手去揉她剛才擰過得地方了,借著昏暗的燭光,還是能看到她的確是把這地方給擰紅了。
“娘子,那咱們今晚上……”
白文靜沒理他,而是翻身起來,薛長安一見白文靜起來蹲下去取床底下的盆,立馬明白了,趕忙搶先道:“我來,娘子你坐好,往後就讓我給你洗。”
“……”
白文靜的臉再次一陣臊紅,低聲道:“胡襖些什麼,我自己洗就成,哪裡用得著你。”
薛長安笑笑不話,他也不知道他娘子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講究,每日晚上都會洗洗,連帶著讓他也洗。
雖這事的確有些怪異,可他娘子了,洗洗乾淨,對她也好,也就應了。
屁顛屁顛的打來水,薛長安道:“娘子,水是溫的,你洗,你洗完了我等下就著你的倒進另一個盆裡洗。”
“……”
白文靜再次無語:“家裡缺水嗎?”
“不缺……”
白文靜歎息:“不缺那還用我用過的水,多臟啊,那樣不是白洗了嗎?若是你真用了這臟水洗,我、我就不讓你上床了。”
薛長安發現,他還就喜歡看他家娘子耍性子的模樣,於是趕忙道:“好了好了,娘子莫生氣,等下你洗好了我把水倒掉,就再打一盆水在我的盆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