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忍不住爬起來,緊緊地盯著薛長安,她當時想著不求能漲多少,起碼砸了一隻另外一隻不會虧本而已。
“嗯,四萬兩。”
薛長安伸手點了一下白文靜的鼻尖:“所以娘子砸的好。”
白文靜羞澀一笑,這樣她可就放心了。
“我家娘子如此聰慧,為夫心中甚是歡喜。”
說著已經將唇湊到了她的唇邊,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往她的襦裙裡放了。
白文靜避開薛長安,伸手打開他的手道:“撒手,這才第五日,說好的七日,足足還有兩日。可不許耍賴。”
那兩隻手指就在他麵前晃悠,薛長安直接將白文靜的手指抓住,輕輕吻了一下道:“娘子當真壞極了。”
白文靜抽出手嗔笑道:“呸,有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這奸商在一起久了,能不壞麼?”
“是嗎?那我可得瞧瞧,是不是真讓我給染黑了。”
薛長安說罷,又伸手去撩白文靜的裙子了,那光潔的身軀,白皙的肌膚,薛長安覺得他怎麼都是看不夠的。
“看夠了麼?”
白文靜伸手想將被子蓋上,哪裡知道薛長安的手指卻輕輕在她肚皮上劃動了。
“你做什麼?癢,真的癢……”
白文靜忍不住,壓抑著聲音咯咯笑著,薛長安輕聲道:“這小家夥,就一點也不著急出來見他爹娘。”
“去你的,這哪裡能著急的了,十月懷胎瓜熟蒂落,你以為是鬨著玩兒的?不與你講了,睡吧。”
白文靜說著,已經翻身背對著薛長安睡下了,薛長安卻順著白文靜的小腿一路捏下去,在捏到白文靜的腳丫子的時候皺著眉頭道:“腳腫了。”
“嗯?”
腳是不是腫了她還真的不知道,今天回來的時候覺得鞋子有點擠腳倒是真的。
不等她說話,薛長安又翻身坐起來,直接將她的腳丫子從被窩裡撈出來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抓著她的腳,另一隻手輕輕地揉捏著,粗糲的老繭刮過她的皮膚,白文靜覺得,這男人笨拙的動作和手上的老繭不但不讓她覺得疼,還異常溫柔呢。
因為在學堂裡鬨了那麼一出事,還被孔念妤嘲笑目不識丁,薛小花立誌更加努力的學習。
此刻天才麻麻亮,她就起來了,捧了書本拎了蠟燭,搖頭晃腦的背誦:“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