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花說完,撲上去抱了一下蕭以洵,臉上寫滿了天真無邪的笑容。
然而蕭以洵的臉卻漲的更紅了。
“男女……”
“男女授受不親對不對?”
薛小花歪著腦袋看著蕭以洵,輕聲道:“可是你是我的以洵哥哥,比我大哥還好的以洵哥哥哦……”
蕭以洵頓時一愣,看來這小丫頭是真的拿他當哥哥了,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某個地方既感到滿足,又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薛小花一蹦一跳的離開了,她覺得自己的舌頭真的好了不少,一想到她的以洵哥哥竟然為了給她拿藥不惜跑回去一趟,心裡就暖暖的。
哪裡像她的大哥那般,成日就知道取笑她欺負她,所以說,還是以洵哥哥最好了。
隻是薛小花不知道的是,就在學堂的圍牆上,靜靜地站著一抹黑色的身影。那身影瞧見薛小花蹦蹦跳跳的模樣,忍不住揚嘴一笑,低聲自言自語道:“這小丫頭,當真是有意思。”
而就在他的另一隻手裡,正拎著一個女娃娃,那女娃娃神情鎮定,既不哭也不惱,讓他很是滿意。
隨即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圍牆之上。
白文靜回到家裡隻是打了個盹,就聽到屋外傳來了動靜。
起身出了房門,就見著薛長安幾人回來了。
太陽還沒下山,薛長安卻已經回來,這讓白文靜有些驚訝,畢竟自從弄了這火鍋樓,薛長安可謂是成了工作狂一般,倒讓她成日裡閒下來了。
白文靜隨即問:“我飯還沒準備,隻是將麵和了發了,晚些時候準備煮點稀粥跟包子一起吃。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嫂子呢?”
薛長安將門掩上,走到她身邊道:“我琢磨著,這麼長時間以來就光顧著鋪子的生意,冷落了你。”
白文靜挑挑眉不以為然。
說是冷落,其實有時候她倒覺得是清淨。
幾個下家夥都上了學堂,薛長安也去了火鍋樓,這屋子裡如今轉前轉後,也就她孤身一人,的確是落得清淨自在。
當然了,比起之前一家人安安分分過日子,這日子的確有些寡淡無味,但這樣的日子,卻是她並不排斥的。
“怎麼突然這樣說呢?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妥。”
白文靜得語氣神情頗為淡然,這讓薛長安心中一陣驚慌。
要知道早些年他不在家的時候,再回來他家娘子對他就不冷不熱的,如今他忙著火鍋樓的生意,娘子又是這般不冷不熱。
他心裡一下子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莫不是他為了賺銀子,失去了為人夫的意義?
所以薛長安趕忙又道:“那、我不在家的時候,娘子可有想我?”
白文靜瞬間理解到了薛長安的意思,耐心道:“自然是有想的,每日我都會出去轉一圈,回回都要路過火鍋樓看一眼,有時候瞧見相公在算賬,有時候瞧見相公在招待客人,我家相公,是這世間難得的男子漢。”
“你真是這麼想的?”
薛長安稍稍鬆了一口氣,他唯恐白文靜將他放在可有可無的地方,這樣豈不是讓人傷透了心?
“嗯,自然是這般想的,相公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這樣問?”
時至今日,白文靜就算是猜到了,也隻能佯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