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的確又被嚇著,生怕對方殺人不眨眼。
可這話又不能出口,隻有搖搖頭道:“沒櫻回屋去吧,這裡的確冷得很。”
回到屋子,白文靜直接衝著薛長安開口道:“這花錦樓不像是什麼好人,我不管他有什麼仇恨、什麼恩怨,我不希望他再跟咱們家華見麵,可這丫頭心思太過單純,我怕花錦樓這樣是故意想利用她,該怎麼辦才好呢?”
薛長安的大手覆在她的腰肢上,思索了一下才開口道:“明日她下學之後,我會跟她講一講有關於花錦樓的事情,或許聽得完之後,她就有自己的想法了。你也不要過於擔心,花這丫頭,機靈著呢。”
“嗯。”
薛長安這樣,的確讓白文靜安心了不少。
或許是因為夜裡起來耽擱的時間太久,白文靜這一覺睡醒已經大亮,身邊的薛長安也早已經不見蹤影。
她知道薛長安是去準備收網的事,那酒樓老板經過昨越傳越玄乎的事情,恐怕也認為是他下的毒蘑菇要了那上十條人命。
隻要對方露出破綻或者是直接招供,這事情就直接可以扭轉局麵了。
況且,投毒案之後,人雲亦雲,讓原本那些在外吃飯的時刻也心有忌憚,就連酒樓的生意也受到了嚴重影響。
這種傷人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才給了酒樓掌櫃的第一個衝擊,而今,她便是要給他第二個衝擊。
收拾好衣著,白文靜就往火鍋樓去了。
與昨大鬨一場的場麵相對比,今已經冷清很多。
那些人因為有縣老爺聲張正義,早已經平喜怒氣,多的隻是破口大罵那投毒之人,當然,也有更多的是往屋子裡張望,看看是否開業。
白文靜到了酒樓的時候,謝招娣已經是滿臉愁容,此刻看著她歎息道:“文靜,如今這火鍋樓生意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弄好,人心惶惶的,你也不開業,我無非是在這裡白吃白喝了,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可怎麼辦才好?”
白文靜慢慢理了理裙擺,然後走了進去,不慌不忙道:“嫂子,把大門都打開吧。”謝招娣一聽這話,立馬滿臉欣喜,趕忙應道:“哎,我這就開門。我一大早就準備了些菜,害怕沒人,也不敢準備的太多,你先等著,我把門都開以來以後再去洗一些菜來。”
謝招娣的欣喜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正的感到高興。
門外張望的食客一見就要開門了,立馬湊上去道:“掌櫃的,可是今日營業?你們那火鍋當真好吃,我還沒有見過第二家這樣的。”
“對對對,關鍵是量也足,我們誰吃都高興,吃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不等其他人開口,白文靜已經主動站在門口大聲道:“諸位稍安勿躁,前店裡有人投毒一事實在是可惡,讓諸位受驚了,今日起,為了避免他人再投毒,我會親自看著火鍋樓,大家都來吃,可今日起卻是不一樣的吃法,我們現在推出十五文錢一分的自熱火鍋,當然,量是一定的,不像在店子裡吃的那樣能吃多少拿多少,而是你帶回家,自行放在蒸籠裡熱一熱,就可以吃的。”
“自熱火鍋?這又是什麼?怎麼還能放回家熱一熱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