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靜頓了頓這才開口道:“意思是你有阿娘護著,福澤深厚。”
白文靜隻希望薛小花會把後麵那兩個字忘記了。
果然,薛小花立馬滿臉笑容的開口,將小臉在她的身上蹭呀蹭的,軟糯糯道:“阿娘,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兩個人離開,卻不知道蕭以洵也在這個時候恰好路過那小攤位。
剛才白文靜的臉色一瞬間凝重,他全然看在眼裡,此刻上前一步丟了一兩碎銀子給那老道,開口問:“剛剛你跟那小姑娘說了什麼?”
老道喜滋滋的接過碎銀子,又捋了一把花白的胡須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命格的人,那小姑娘本是福澤深厚之人,哪裡知道卻落個淒慘下場。”
蕭以洵聽到這裡呼吸一窒,擰眉詢問:“此話怎講?”
老道道:“正如小公子剛剛看到的那樣,那小姑娘有親娘嗬護,自然能夠快樂無憂的長大成人,然而她卻會在後來愛上不該愛的人,此後香消玉殞,落得個淒慘下場。”
蕭以洵的拳頭握緊了幾分,又從衣袖中取出一枚金葉子遞與老道,問:“那你看我如何?”
說罷,將自己的手平整的攤在這老道麵前,他也不相信他說的話。
“若是你說錯了,我保證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若是你說對了,我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老道一聽,瞬間臉色凝重起來,在看向那攤在他麵前的手指時,更是心中大驚。
“這……掌中七星連珠,乃天子之命,公子有萬人之上的命格,傳聞當今聖上乃是一個九歲孩童,難道……”
老道捋了捋胡須,再看麵前的人更是心中大駭,正要起身下跪,卻被麵前的少年一把扶住。
“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可若是今日的事膽敢泄露出去半句,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蕭以洵說完,那老道誠惶誠恐道:“是是是,小人知道了小人知道了。”
蕭以洵繼續道:“那我福澤如何?”
老道一本正經道:“公子前身坎坷艱苦,可也正是磨礪人的時候,不日龍躍九天,可一呼百應福澤連綿。”
聽了這話,蕭以洵也不管這老道到底是吹噓出來的還是真實是這樣的,心中也寬慰了不少,此刻沉聲道:“那依你之間,用我福澤連綿去庇佑她,可否?”
“這……”
老道支支吾吾道:“雖說小公子福澤連綿,可那姑娘命格實在是奇特,已經有高人相助尚且前程未卜,而公子你雖說福澤連綿,但想對比起來也是微乎其微,她乃是天定紅顏早逝之人。”
蕭以洵冷眼看著老道,一字一句道:“那你可要長命百歲了,我倒是要讓你看看清楚,她是怎麼樣福澤連綿下去。”
他就不信了,日後江山是他的,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他還能保護不了一個小小的丫頭。
倘若有人想禍害她,哪怕遭天譴,他也要將其趕儘殺絕,隻為她能一生無憂。
蕭以洵離開後,那老道一邊捋著胡須一邊道:“孽緣啊孽緣,福兮禍兮,已經不是我能預測得到的,看來,我也該收拾收拾,離開這裡了。”
薛小花幾乎是走一路吃一路。
但凡是好看的好玩的,她都要去瞧一瞧嘗一嘗,最讓她開心的是,不管她想吃什麼想玩什麼,甚至對什麼感興趣,她阿娘都會給她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