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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沒有忘記。
甚至是想忘記都忘不了。
蕭以洵冷冰冰的掃視了一眼花錦樓，彼時花錦樓也滿眼挑釁得看向蕭以洵。
他覺得這個九歲大的男娃還挺有趣，即便年紀小，卻不怕他，甚至膽敢毫無畏懼的直視他。
要知道這世上膽敢毫無畏懼的直視他的成年人不多，孩子，就更是少之又少。
眼前這個，日後一定大有所為。
“自然記得。”
蕭以洵淡淡的說了句。
薛小花哪裡知道剛剛這兩人之間已經掀起了驚天波浪，此刻聽到蕭以洵這話就更是高興了，開口道：“既然嬤嬤要在這裡教授孔家小姐，那我們……”
薛小花想腳底抹油離開這是非之地，哪裡知道蕭以洵就這麼打斷了她的話道：“那我們就姑且在這裡觀看，畢竟難得有機會看嬤嬤教導禮儀。”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花錦樓附和著，目光再次看向蕭以洵，寫滿了意味深長。
“啊？還要在這裡看著啊……”
薛小花不情願極了，讓她在這裡看這玩意，她保證自己能睡著了。
花錦樓像是故意要調侃她一般，笑笑道：“依我看這小丫頭也需要學一學。”
學校華聽了這話，驚得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就不用了，像我這樣笨手笨腳又是從鄉下來的，一定學不好。再說了，我娘可沒有那麼多閒銀子給我請嬤嬤，況且，我將來又不入宮。”
蕭以洵低垂著眼簾，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
不等他開口說話，那嬤嬤已經開口了：“若是笙兒姑娘願意跟我學，我自然願意免費教授。”
孔員外一聽這話，趕忙滿臉賠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念妤……”
哪裡知道他的話還沒說完，嬤嬤已經橫眼掃了他一眼：“誰人不知孔員外是大戶人家，莫非跟老身學禮儀也要省了這筆銀子？那笙兒姑娘是我們家小少爺的義妹，我自當不能再收銀子。孔員外若是覺得我有資格教授，那就十兩金子。”
“十兩？金子？”
孔員外覺得自己一定聽錯了，這老婆子也一定是糊塗蛋子，不知道金子和銀子的區彆，才在這裡信口開河。
於是道：“這十兩金子未免也太貴了吧，怕不是……怕不是是十兩銀子……”
“十兩金子，一文不少。既然員外舍不得割愛，那便告辭。對了，也幸虧我家笙兒姑娘沒有傷著一分一毫，否則的話，這孔家，怕是要變天了。”
孔員外聽了這話更是心驚膽戰。
看來這蕭家也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他先前還覺得小王爺是得罪不起的人物，沒想到隔壁也住了一個他得罪不起的。
這不是造孽還能是什麼？
有了薛家這個前車之鑒，如今又是蕭家，他真的不敢再以貌取人了。
於是拱拱手道：“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一直好奇的是，令尊究竟在做什麼生意？”
“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