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珞珈進宮後,他對彆的女人提不起半點性致,原以為過段時間就好,然而兩個多月過去,他想要的,還是隻有珞珈一個,甚至淪落到想著她自瀆的地步。
此時此刻,聽著她和彆的男人歡好,他竟可恥地有了反應。
蘇暮容恨得直欲殺人,卻隻能一忍再忍。
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加速推進奪位大計,早些把珞珈搶回來。
午時,抵達皇宮。
之前封答應的時候,太後說讓她住進淑嬪的凝萃宮。
昨夜封妃時,蘇暮然說讓她入主芷蘭宮。
珞珈自然是聽蘇暮然的。
她現在也是一宮之主了。
到了芷蘭宮門口,珞珈發現靜貴妃竟是她的鄰居。
眼看著趙清蕖走進了隔壁宮殿的大門,珞珈問:“隔壁是什麼宮?”
繡心道:“回主子話,隔壁是紫凝宮。”
珞珈笑著說:“備一份厚禮,待會兒我們去串串門。”
繡心道:“是。”
和蘇暮然滾了一路的床單,珞珈身上黏膩不堪。
她先洗澡,然後盛裝打扮,極是美豔動人,任誰看了都挪不開眼睛。
珞珈讓秋殊和繡心隨侍,帶上一份厚禮,聘聘婷婷地去了隔壁紫凝宮。
到了宮門口,秋殊向守門太監表明來意,後者進去通傳,等了片刻,得到允許,珞珈舉步入內。
進到正殿,就見靜貴妃端坐主位,珞珈行禮:“臣妾參見貴妃娘娘,恭祝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靜貴妃道:“不必多禮,快坐吧。”
珞珈起身,走到靜貴妃右下首落座,麵帶微笑道:“臣妾身體不好,拖到今日才來向貴妃娘娘問安,實在罪該萬死,特備一份薄禮向娘娘賠罪,還請娘娘笑納。”
秋殊上前,將禮物交給靜貴妃身旁的宮女。
靜貴妃道:“聽聞妹妹昨日落水了,身體可無礙?”
珞珈笑道:“勞娘娘掛心,臣妾略通水性,故而並無大礙。”
靜貴妃點頭:“那便好。”
珞珈正想著聊點什麼好,一名宮女突然進來,行禮道:“啟稟娘娘,趙統領求見。”
不等靜貴妃下逐客令,珞珈率先起身:“今日實在來的不巧,臣妾改日再來向貴妃娘娘請安。”
靜貴妃客氣兩句,便讓宮女送她出去。
出了宮門,珞珈便看見一個挺拔英俊的男子,穿著禁軍軍裝站在那裡,英姿勃發,精神颯爽。
四目相對的瞬間,男子眼中閃過驚豔,愣了須臾才想起躬身行禮:“參見娘娘。”
珞珈不曾見過他,想必他也不知道她是誰。
她在宮裡時隻是個在崗培訓的奉茶宮女,去到昭和行宮的第二天就受了重傷,成了答應,緊接著在絳雪閣養傷月餘,傷愈之後,在短短幾天時間內連跳四級,成了麗妃,僅次於靜貴妃之下。
她如今是宮裡的傳說,見過她的人卻屈指可數,他不認識她再正常不過。
珞珈扔下一句“平身吧”,便施施然離開。
男子直起身,注視著珞珈的背影,直到她進了芷蘭宮的大門,他才恍然回神,轉身進了紫凝宮。
進了芷蘭宮,珞珈問:“這位趙統領是何許人?”
秋殊道:“趙統領是禁軍統領,是左相之子,亦是靜貴妃的嫡親兄長。”
“喔?”珞珈笑了笑,“你可知他的名諱?”
繡心不知,秋殊代她答道:“回主子話,趙統領名嘯霖。”
趙嘯霖。
珞珈記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