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常來這裡嗎?”珞珈收回視線,看向對麵的男人,“剛才看你和老板很熟絡地打招呼。”
周贇說:“這裡離我的公司很近,環境也不錯,所以偶爾會和同事過來,邊喝酒邊談公事。”
珞珈環顧四周,視線不意和鄰桌的男人撞了一下,她點點頭:“是挺合適的。”
服務員把他們點的酒端上來。
周贇一邊給珞珈倒酒一邊說:“紅酒裡加了檸檬、丁香和桂圓,稍微加熱,有保暖防寒、美容養顏的作用,對女性尤其有好處。”
珞珈笑著恭維:“周先生還真是博學,我第一次知道紅酒還可以加熱喝。”
周贇把半滿的酒杯遞給她:“不要再叫我周先生,太見外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珞珈點頭說好,接過酒杯啜飲一口,紅酒裡竟然還有濃鬱的果香,溫熱可口的酒液下肚,腸胃裡很快變得暖暖的,很舒服。
“怎麼樣?”周贇問。
“非常好喝,”珞珈說,頓了頓,又問:“容易醉嗎?”
“酒精度和普通紅酒沒什麼區彆,看你平時的酒量怎麼樣了。”周贇說,“醉了也沒關係,我會把你安全送回家的。”
“那可不行,”珞珈說,“我怕我會撒酒瘋。”
周贇笑著說:“你就算撒酒瘋也是可愛的。”
珞珈暗暗咋舌,這個男人真是太會撩了,他得糟蹋多少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啊。
又聊了一會兒,周贇起身去洗手間。
珞珈看向窗外,蕭寒的車還停在那兒,車內燈也還亮著。
這個傻子,不會找個暖和舒適的地方坐著嗎。
她收回目光,不經意地往旁邊看了看,就看見鄰桌那個男的,正在往對麵的酒杯裡加料。
她有印象,鄰桌坐的是一男一女,男人應該是趁女人去洗手間的空當,往女人的酒杯裡加催-情-藥之類的東西,這種手段在酒吧、KTV之類的娛樂場所太普遍了。
珞珈嗤之以鼻,這人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個下三濫的玩意。
她本來不想多管閒事,可是腦海裡突然靈光乍現,讓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她立即站起來,走到男人對麵坐下。
從珞珈在鄰桌落座開始,男人就一直趁女伴不注意偷瞄她,她突然坐過來,讓男人受寵若驚,盯著她的目光既炙熱又透著猥瑣。
珞珈微笑著說:“你好。”
極品美色在前,男人緊張得有點結巴:“你、你好。”
珞珈繼續笑著說:“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男人繼續結巴:“可、可以。”
沒等男人反應過來,珞珈直接端起麵前的酒杯,仰起頭就一口氣灌了下去,男人想攔都來不及。
珞珈放下空酒杯,笑著對一臉懵逼的男人說了聲“謝謝”,然後優雅地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男人的女伴很快回來,奇怪地問:“咦,我的酒呢?明明還有半杯的。”
男人說:“被我喝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周贇緊接著也回來了,珞珈若無其事地衝他笑笑,說:“再喝一杯我們就回去吧,西西還生著病,你早點回去陪她。”
周贇點頭:“好。”
一杯酒還沒喝完,珞珈已經感覺到不適,想來是催-情-藥開始發揮作用了。
頭越來越暈,身體越來越熱,有種百爪撓心的感覺,珞珈既覺得難受又感到新奇,原來吃了催-情-藥是這種感覺,沒有想象中那麼煎熬,甚至稍微有一點異樣的舒爽。
“你怎麼了?”周贇問,“臉怎麼這麼紅?”
珞珈笑著說:“可能有些醉了吧。”
她扶著桌子想站起來,可雙腿軟得不像話,剛站起來一點就跌坐回去。
周贇急忙過來扶她,笑得無奈又寵溺:“才兩杯紅酒就醉得站不起來了,看來以後不能讓你喝酒了。”
珞珈嬌軟無力地靠在他懷裡,周贇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扶著她的胳膊,低頭看著她酡紅色的嬌美臉龐,微啞著嗓子問:“我送你回家,好嗎?”
珞珈胡亂點了點頭,被周贇半摟半抱著下樓,可她實在站不穩,險些一腳踏空摔下樓去,周贇隻得將她打橫抱起,一直抱到車邊才放她下地,他一手摟著她,一手掏出鑰匙開門,把半醉不醒的人扶進副駕,幫她係安全帶的時候,她突然睜開了眼,直勾勾地看著他。
周贇勾唇一笑:“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珞珈沒有回答,她抬手摟住了周贇的脖子,然後直接吻了上去。
然而不等周贇回吻她,他的後衣領突然被人抓住,一股大力直接將他拖出車外,猛地把他摜到地上,摔得十分狼狽。
“你他媽活膩……”狠話說到一半,周贇驀地頓住,蕭寒直衝過來,抓著他的衣襟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凶狠地把他懟到旁邊的一棵樹上,鐵青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地說:“我警告你,從今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崔珞珈麵前,她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汗毛,我殺了你。”
“她……是你的女人?那她為什麼要和我相親?”周贇既疑惑又憤怒,卻又壓抑著不能發火,他不僅和蕭寒的公司有非常重要的生意往來,蕭寒背後的千城集團他更是惹不起,隻能忍氣吞聲。
“我沒心情跟你解釋,總之以後離她遠一點!”蕭寒推他一把,轉身走到車邊,解開安全帶,小心翼翼地把珞珈抱出來。
珞珈小聲呢喃:“難受……好難受……”
蕭寒難以置信地質問周贇:“你他媽竟然給她下藥?”
周贇矢口否認:“絕對沒有,我們隻是喝了兩杯紅酒而已。”
蕭寒厲聲說:“你他媽蒙誰呢,兩杯紅酒她會變成這樣?周贇,這筆賬我會慢慢跟你算的。”
他不再多說,把珞珈抱到自己車上,然後風馳電掣地往家趕。
給周贇下完套之後,珞珈的神智就開始不清醒了,藥勁兒實在太猛,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噬咬她的血肉,難受到了極點,現在給她一個男人,她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蕭寒一邊開車一邊哄她:“沒事的,馬上就到家了,你再忍一會兒。”
珞珈耳鳴得厲害,根本什麼都聽不見,她不停地掙紮,無意識地輕吟,把蕭寒撩撥得火冒三丈。
半個小時的路程,蕭寒隻用了十分鐘。
他一路抱著珞珈回到家,把她放到床上,喘著粗氣說:“我去給你倒水,多喝水就能把藥排出去,你等著我。”
他剛要起身,珞珈一個餓虎撲食,猛地將他撲倒在床,不由分說就吻了下來。
蕭寒掙紮幾下,輕易便放棄了反抗,甚至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將珞珈壓在身下,啞著嗓子說:“是你先動的手,清醒之後可不要怪我。”
珞珈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湊上來吻住他。
廢話真多,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