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無
緣無故的愛哦?!
宋家順打了個激靈!——說不定正是因為這位封大夫過於強大,藺城主才主動追求封大夫?
畢竟藺城主現在的人物設定是“潛心修劍、劍神無敵”的寡王人設?所以理應像其他那些超厲害的首領大人們一樣,將妻侶作為自己封神飛升的工具!
可是……
可是為什麼,他們的藺城主現在看上去,就像陷進去一樣啊?
都不用多說,這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必然是他們的高冷劍神藺城主陷得更深啊?
宋家順有點崩潰地打量著那沉雪二人,疑惑到已經有些哀怨了。
不過有疑惑倒也正常。
宋家順當然不會知道,藺司沉也曾與他一樣,是從現代社會意外穿越到俠客行遊戲裡,甚至還經曆過一次徹底的毀滅,在忘卻了所有之後,又走過了千山,才有了今天這般的天地……
額……具體來說便是……“趴在彆人懷裡,賴著,蹭胸,不起來”的天地。
宋家順看不懂,但宋家順大為震撼。
有時候一個人玩遊戲,還真是挺無助的。
——啊啊!
藺城主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旁若無人地膩著人家封大夫啊?!
我靠靠靠靠,這是要乾什麼?!——這裡還有未成年人的啊!!!
宋家順閉上了雙眼,因為實在不忍心繼續去看。
封徵雪那纖長白皙的脖子被他們藺城主蹭得血糊糊的,清晰的下頜線也染了血因而看上去有種脆弱的破碎感。
然而他們藺城主,卻絲毫都不知道收斂,乾脆把自己半張臉,都埋在人家的單薄的胸膛上。
便見那漂亮的青年人,隱忍地蹙著眉,手掌輕推著男人的臉,就像是正在承受著某種不可言喻的駸犯一樣。
這時,但聞幾聲巨響,飛沙走石墜落一地,爐鼎獵人的慘叫聲回蕩在黑塔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滌清爐鼎獵人餘孽的祝長風,也從高高的塔頂翩然降落。
他身姿翩翩,絲毫不若塔底的幾人那般狼狽。
祝長風的目光灼灼,如盯著獵物的鷹隼一般,望向藺司沉與封徵雪二人時,眼底泛著癡狂澆熱的血氣,與暮色沉沉的寒涼,冷哼一聲,看上去分外不屑。
“藏一月呢?”封徵雪的聲音偏冷,出聲問道。
祝長風目光死死地攫住封徵雪被血染紅的胸懷,淡聲道:“他要撒尿,我怎麼知道。”
封徵雪眉頭一簇,看了眼毫無團隊頻道。
沒有藏一月的發言。
“……他去了多久?”
“大概十來分鐘,具體的不知道。”祝長風已經不太耐煩了。
他提著染滿了藺司沉鮮血的刀,向前多邁了兩步,對那位躺在心上人懷裡的藺城主,語氣很熟稔道:
“你要的東西我找到了,我要的東西呢?”
說著,便見祝長風的掌心裡,藏著一個指甲蓋兒大小的小玩
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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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把這小東西插到“Map-定位係統”上,便能檢索出311個異常玩家的實時位置數據信息,藺司沉這次從九界台下來,親自追殺昆斯斡,也便是為了這小東西,然而狡兔二窟,這昆首領把東西給藏起來了,居然被祝長風先找到了。
藺司沉那張帶著刀痕的臉,懶懶地轉了個麵兒,目光斜睨向祝長風:“你不會以為,我到你身上拿東西,還需要跟你交換吧?”
藺司沉的聲音聲音懶懶的,很欠揍,充滿了火藥氣:“我要是想要,可以直接殺了你。”
“哼。”
祝長風也像藺司沉一樣,愛極了冷哼,“癡人說夢。”
祝長風見他沒有交換的意思,也將手中的晶片收起來,看了眼封徵雪身後的素劍。
心說:
綠茶喝多了麼?戀愛腦的蠢東西。
“你不會以為,今天的你,還是昨天的你吧?”
“一個劍客,最重要的東西的兩件東西,一日之內,你都送出去了。”
“在這稀爛的殼子裡。”
“你憑什麼跟我打?”
祝長風話音未落,便極速瞬移至封徵雪的身後!
藺司沉將隨身的佩劍給了封徵雪之後,便一直都沒有武器,何況現在,他並不在自己的高冷劍神“首領大號”上。
因而當祝長風刀口一揚,白刃上的鮮血,滴在了封徵雪的臉上之時!
因為切號的緣故,藺司沉原本用慣了的戰鬥係統,此時卻改換了界麵樣子——藺司沉做出了一個錯誤的反應。
他將喉嚨暴露在祝長風的刀口前,隻為用手擋住了封徵雪的頸動脈。
誰知,祝長風的刀麵一轉,一股淩厲的刀氣,直直向著他的喉口砍去!
錚!
電光火石之間,刀劍錚鳴!
一把素劍逼退刀鋒,抵住刀刃,將那祝長風生生逼出二寸。
淩氣逼人:
“你要殺他,便先從我的屍骨上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