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坐在一眾濃妝豔抹blingbling的選手中顯得很突兀。
四個人身著深淺不一的藍色長裙。
徐夢晨是坐在黑色的鋼琴邊,穿的是最淺的蔚藍,許歆穿的是深一點的湖藍,李雅茹的是淺蔥,而韓行矜穿的藍則是帶了一點綠的深鬆綠。
四個人或站或坐,或深或淺地高低錯落著。
明明也沒什麼隊形可言,卻讓人覺得畫麵分外和諧。
全黑的舞台,追光伴隨著著第一個音亮起,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長裙微微反光,每一個人都那麼的絢爛奪目。
節奏由慢到快,小提琴的優雅輕柔、鋼琴的鮮快明亮、大提琴厚重溫潤、雙簧悠揚靈動……
一切都那麼相得益彰,從充滿希望、到鬥誌昂揚、最後滿是遺憾又重新燃起新的希望,優雅與激情並蓄,張揚與含蓄揉合。
現場沒有人講話,大家都在專注地聽著,彈幕卻在飛快地刷著。
「完全不一樣的一步之遙」
「媽耶,果然是大師的弟子」
「作為一個指揮專業的學生,我必須要說,小提琴的水平在國內,除了top3樂團,其他任何一個樂團,小姐姐都有做首席的資格」
「樓上,彆吹牛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還首席」
「你來你來,你來拉個人工泛音我聽聽,快,彆逼逼」
「有一說一,在下不才,從小學小提琴,學藝不精,十數年隻會拉自然泛音」
「哇哇哇,第一次知道單簧管還能這麼好聽」
「絕了絕了,這個組合絕了,弄出了一了樂團的效果來」
「對不起,我錯了,這實力,完全用不著賄賂評委」
最後一個音結束,四個人左右環顧,相互對視一眼,都放心一笑,沒有人出錯,所有人都超常發揮,這就夠了。
全場安靜了有一秒,然後在評委的帶領下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
一向很少說話的王全拿起手麥就問台上的四個人,“可以說一說你們選這個節目,或者這首曲子的原因嗎?”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看向了韓行矜,畢竟曲子是韓行矜找出來的。
韓行矜隻能結果工作人員遞過來手麥,“這首曲子在看電影的時候我的印象就很深刻,隻是了解了這首曲子之後覺得背後的故事有點不夠圓滿,正好有這個機會,我們就請老師稍微幫我改了一下編曲。”
王全來了興趣,“哦?怎麼說,殘缺也是藝術,怎麼能說不圓滿呢?”
“殘缺也是藝術沒錯,但我們是來講述故事的,故事還是要圓滿一點比較好。”
王全王牌因為製作人,很有藝術家的氣質,看了一下午的唱跳,來了個令人耳目一新的合奏,王全聊天的欲望完全被勾了出來。
“詳細說說。”
彈幕早就刷瘋了,
「哈哈哈,我怎麼覺得王總在沒話找。」
「同感,還要人給他講故事」
「怕不是為了逃避接下來的唱跳?」
「全總,聽我一句勸,遲早要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