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靳嶼還是送了韓行矜,隻不過是坐的韓行矜的車。
在路上,韓行矜還是把她看到的東西和靳嶼說了。
“裴教授是屬馬的,午馬就不太妙了,大耗,大破財損,倒閉破產,說不定還殃及魚池。“
說完韓行矜還評價,“下煞動太歲那個人不醒啊,裴教師這種情況,搞什麼大耗,手無餘錢,拿什麼耗,直接來個欄乾不是最好。”
“嗯?”靳嶼是聽不大懂這些煞是什麼意思。
韓行矜手一揮,“不重要,都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好破解。”
“那要怎麼辦?”
“讓他在景城玩幾天,我明天……後天吧,我給你助理打電話。”
司機直接把韓行矜送到了地庫電梯口,韓行矜下車直接讓司機送靳嶼回去,自己要用車會給他打電話。
說完還對靳嶼說:“太晚了,我就不邀請你上去了,我這邊好了我會給你助理打電話,你忙你的吧。”
靳嶼等著韓行矜消失在電梯間,才對司機說:“你先打車回去休息吧,車留給我,我有點事要處理一下。”
在小區門口,司機走了,靳嶼掉頭去了星海。
星海其實沒什麼要他處理的,他就找個地方找點事做。
快十二點,靳嶼重新回到瀾庭,電梯和房門的密碼韓行矜都沒改過,靳嶼暢通無阻到了屋裡。
一片靜謐,顯然,韓行矜已經睡了。
靳嶼輕手輕腳地走進韓行矜房間。
前一天韓行矜是昏迷了,也看不出睡相怎麼樣來,如今看來,這孩子睡相不錯,至少被子都拉到了肩膀,隻是手從側麵伸了出來。
靳嶼小心探了探韓行矜的手,還是冷,冰冷。
他把韓行矜手塞進去,又把空調溫度調高,才離開韓行矜房間。
主臥的床沒有收拾,靳嶼也懶得收拾,直接從櫃子裡拖出一條毯子,沙發上一躺,準備湊合一下。
昨天韓行矜是四點多脈搏變快體溫升高的,靳嶼給自己調了三個鬨鈴,一個半小時起來看一次韓行矜。
一夜靳嶼起來了三次,好在韓行矜都睡得平穩,沒有絲毫不正常。
早上王阿姨來給韓行矜做早飯,開門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靳嶼。
”哎呀,靳先生,你怎麼在沙發上就睡了啊。“王阿姨驚呼。
靳嶼一夜都是迷迷糊糊的,示意王阿姨聲音小點,彆吵醒韓行矜。
“小矜昨天有點不舒服,我怕她夜裡反複,你來了,我就先走了。”
靳嶼穿上鞋就要走。
“靳先生不吃早飯了?”
靳嶼搖頭,“不吃了,我還有事,你兩天你看著點小矜,彆讓她著涼發燒的。”
王阿姨連連點頭,“好的好的。”
說話間,靳嶼已經開門走了。
王阿姨在忙著做早飯還抽空想,這靳先生對韓小姐可真好,睡沙發照顧一夜。
韓行矜吃早飯的時候王阿姨說起來,“靳先生也太忙啦吧,早飯都來不及吃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