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理科生該有的邏輯?一口一個女朋友了還要人答應你?
不對,“我都沒答應你,你怎麼就一口一個女朋友叫上了?”
“你沒拒絕啊,法無禁止即自由,你沒有禁止我這麼叫,這麼叫就是我的自由。”
“法無授權不可為,我沒授權,你就不可以這麼叫。”
“那就麻煩這位大人給小人授權嘍。“
“哈哈哈。”最怕這種正經人一本正經講段子,不聽內容,光看人就覺得很搞笑。
靳嶼看韓行矜被逗笑了,也收起了講段子的心思。
“心情好一點沒有?”
“所以你讓我當你女朋友是哄我開心嘍。”
“也算也不算。”
又不說人話了。
“如果這樣你能開心的話那就一舉兩得了。”
靳嶼完全沒有說過喜歡她這樣的話,可韓行矜大概是被快樂懵逼了雙眼,覺得靳嶼字裡行間都是喜歡她。
“能不能先瞞著我媽他們呀?”韓行矜問。
靳嶼雖然不懂為什麼,但還是答應了。
“我還記得你在外婆麵前拒絕了我,其實算起來你拒絕了我三次了。”
“所以你也要拒絕我三次嗎?”
韓行矜搖頭,“我厚道,我就不拒絕你了。”
“謝謝女朋友的寬容大度。”
聽靳嶼說“女朋友”這三個字,韓行矜還是會臉紅心跳,自己現在一定心率過快。
“可以回家了嗎?”靳嶼問。
韓行矜提提便當盒,“這些又拎回去嗎?”
“帶你去我辦公室?正好當中飯去。“
“周末你還有工作?”韓行矜問。
靳嶼點頭,“實驗儀器可是不分周末不舍晝夜的,一般我們實驗室是二十四小時有人的。”
最後喊行矜給賈元元發了個消息,說自己在外麵玩,就先不回去了,晚上見。
看看,這才剛有男朋友,好朋友就靠邊站了。
司機把兩個人送到華大門口才離開的。
走在華大校園裡,靳嶼問韓行矜,“所以你昨天哭什麼呢?”
“啊?你也知道我哭了?你怎麼知道的?”
“你說呢?”
韓行矜專挑落葉多的地方走,曬乾的落葉,一腳踩上去咯吱咯吱地響,仿佛心裡冒泡的聲音。
“我以為你有女朋友了。”
“嗯?”靳嶼示意韓行矜接著說。
“上大學了還要上補習班,感冒了還得去,就……”
“就委屈了?”靳嶼接著她的話說。
韓行矜低著頭應了一聲。
“不想去就和覃柔說,中午讓司機去接你,順便給你送午飯。”
“不太好,司機大叔也要等我一整天。”
“不管他是等你一整天,還是回去呆著一整天,工資一分都不能少付。”
道理韓行矜都懂,但韓行矜還是覺得儘量不要麻煩彆人。
“今天不委屈了?”靳嶼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