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矜由靳嶼去,反正也掙脫不開,不如,她也休息一下好了,寫策劃書也很累的。
親著親著,韓行矜似乎得了趣,靳嶼不親她了,她還不滿了,還仰著頭去親靳嶼。
靳嶼覺得韓行矜像隻貓咪一樣,不去招她還好,給她擼舒服了一旦停下來,她還自己湊過去求擼。
靳嶼由著韓行矜,忙了一天回來能有個小可愛抱著,這不挺好的嘛。
躺了快二十分鐘,果然溫柔鄉英雄塚,靳嶼覺得再躺下去他甚至都不想去房間睡覺了,彆說聽韓行矜說什麼策劃書了。
靳嶼推了推韓行矜,“你不是要和我說策劃書嗎?”
韓行矜嘟囔了一聲,“不想說,腦子不想動,明天和你說吧。”
靳嶼笑出了聲,這人,心急火燎要說的是她,不想動彈的還是她。
“那就起來去睡覺。”
韓行矜哼哼唧唧地說:“不想動,好累啊,再躺會。”
“那就彆回去了。”靳嶼說完一個翻身自己從沙發上起來了,還動作利索地把韓行矜打橫抱了起來。
韓行矜被嚇一跳趕緊摟住進靳嶼的脖子,“誒誒誒,你乾嘛呢。”
靳嶼把韓行矜抱到臥室,“不說策劃書就陪我睡覺。”
“說說說,你放開我,我馬上講給你聽。”
“晚了,我不聽了,我要睡覺了。”
“講不講理了?”韓行矜問。
靳嶼被子一掀,蓋住兩個人,把要跑的韓行矜攏到懷裡,“不講,溫香軟玉在懷,誰還跟你講道理。”
韓行矜欲哭無淚,覺得自己完全就是羊入虎口,靳嶼實在太狡猾了。
靳嶼攬著韓行矜的腰,“我上次是不是沒和你說明白,彆亂動,我是個成年的健康男性。”
此言一出,韓行矜不敢動了,自己現在真的沒本事滅火啊。
靳嶼也說到做到,睡覺就隻是睡覺,反而是韓行矜忍不住了一直要親親。
第二天吃完早飯,靳嶼也確實正襟危坐等著韓行矜來講她的策劃書。
整個聽下來,非常不正規,但有一句話打動了靳嶼。
“就連強基計劃都沒多少人知道,更彆說你們的強科計劃了。不對,就連每個專業是做什麼的都不見得有人知道,更何況讓人來學習進而深造了。”
靳嶼聽完之後大受震撼,或許是這樣的,都不知道這個專業學的是什麼,將來做什麼,如何吸引基礎學者,沒有基礎學者,高等研究人員從哪裡來。
“所以你怎麼看?”靳嶼問。
“我是想拍紀錄片的方式來講述幾個基礎學科的,從本科研究生一直到教授甚至院士,他們學了些什麼,同時又做出了什麼研究。”
“有的人想當宇航員,想研究航天器,可是不知道自己該學什麼,該朝什麼方向去努力。”
“有的人想拯救人類,可除了醫生,其實還有很多相關專業,製藥、防疫、病毒這些都是可以去學習和研究的。”
韓行矜見靳嶼沒說話,“因為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可能有說得不對的地方,但是這也是最真實情況,理工科是在太深奧了,社會壓力又很大,學生沒有時間去試錯,看看某個專業自己到底敢不敢興趣,於是他們更多地回去選擇一些淺顯,一聽就明白將來能乾什麼的專業。”
“為什麼很多孩子小時候的夢想是科學家,最後成為科學家的缺寥寥數人,小時候的夢想未必就是瞎說的,之所以沒有成為科學家,或許是因為不知道要成為科學家該做什麼。”
靳嶼拿著韓行矜的電腦快速瀏覽韓行矜寫的東西。
“內容是可以的,但形式不行,我讓周山過來幫你把策劃書完善了,下周,最遲下個周末給我,能不能投,怎麼投,下下周我們正好召開股東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