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矜記得樓上有一個電玩城,她雖然不是很熱衷於電玩,但對於看電影,她更願意去電玩城,主要是,她覺得靳嶼肯定不喜歡電玩城,還極有可能是電玩城新手。
她想看看看起來無所不能的靳博是否也能在電玩城所向披靡。
事實證明,老天是公平的,就算大門全開也是會關上一些窗戶的,比如靳博的肢體協調性。
被趕鴨子上架,走上跳舞機十秒鐘,韓行矜覺得自己看到了組裝四肢,每一個關節每一根骨骼都仿佛有自己的想法而不受大腦支配。
跳舞機上的靳博不是在跳舞,是在練功。
得虧韓行矜出餐廳的時候就給靳嶼也戴了口罩,樂不可支的韓行矜看著尷尬又無奈的靳嶼,突然想到一個詞,彩衣娛親,雖然不大合適,但也……有那個味了。
韓行矜拉著靳嶼離開跳舞機,“走走走,我們去抓娃娃,我從來沒抓起來過,看看靳博能不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心願。”
兩個人抱著一筐遊戲幣去到了娃娃機區域,怎麼說呢,靳嶼確實和這個環境有些哥哥不如,哪怕他已經穿得很休閒了。
拋開其他不談,靳嶼能陪她來,還能參與其中還是讓韓行矜很開心的。
“快快快,可達鴨,快幫我抓一個可達鴨。”
最近網上好火,韓行矜不是特彆喜歡毛絨玩具的人,但是沒有女孩子能夠抵抗毛絨玩具的吸引,尤其是呆萌呆萌的小可愛。
靳嶼從來沒玩過,第一把了解了操作之後就開始了抓娃娃之旅,好幾次都沒能抓起來,韓行矜又看到了旁邊紅紅火火的新年生肖。
“那個那個,紅碎花牛,氛圍感到了。”韓行矜拉著靳嶼去看。
靳嶼看了一眼,波瀾不興地嗯了一聲,並沒有挪動一點。
“我們去抓那個吧,這個好久了都沒抓上來,肯定不好抓,不要浪費遊戲幣了。”
靳嶼認真地對韓行矜說:“如果我們走了,前麵用的幣就叫沉沒成本,繼續抓,那隻是成本。”
“可是既然抓不到,難道不應該及時止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