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再多心思去主持,去寫串詞,彆人關注的是她的禮服。
她花了很多心思去融入綜藝,可彆人隻覺得她是帶資進組的“主持”。
韓行矜抬頭看靳嶼,“你說我是我,真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我也隻希望我是我。”
韓行矜這個心理,靳嶼太了解了,就算他早早取得成就回國拿到國科課題又怎麼樣。
彆人不會問他申請需要注意些什麼, 隻會問他,申請找誰比較有用。
就算他課題取得了一些成就又怎麼樣。
說起來彆人隻會說,那麼多業內翹楚在課題組,不出成果才怪。
他創業掙錢了,彆人依然隻會覺得,靳老總沒少給他介紹吧。
靳嶼也曾迷茫過,但他沒韓行矜那麼難過,至少,靳嶼很明確地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至少,這一階段想要的東西,他很明確。
“不是說相當主持人嗎?”靳嶼引導她。
韓行矜有些迷茫,“我以為我可以當主播針砭時弊,可我能做的隻是站在那裡讀台本。”
“主播和主持人還是有些區彆的,慢慢來嘛豐富自己,積累經驗。”
韓行矜語氣飄忽,“沒有作品,沒有正經工作,我會不會被網友說成時尚咖?”
靳嶼笑,“在娛樂圈的所有咖裡麵, 大概時尚咖站在鄙視鏈的最頂端,也不錯。”
“哎呀,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小矜,曾經有一位年薪近八位數的高管,他年紀才三十出頭,你覺得他是二十出頭就一心向前的嗎?”靳嶼想起一個認識的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