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來得很快,隻是說可能工作強度太大,隻能當正常的發熱來處理。
韓行矜吃了半碗粥,在韓美誼的要求下必須掛水。
長途飛行也是很累的,若是韓行矜沒有好轉,長途飛行隻會讓她情況加重。
就連收拾行李都是塗阮和家裡的傭人代勞的,她隻要躺在床上動嘴。
這種從精神到形式上的躺平必然不能讓韓行矜的發熱有一絲絲的好轉。
韓行矜在床上躺了一天, 要不是她堅定地拒絕,隻怕還得掛一天水。
晚飯後,韓美誼再次提出掛水。
韓行矜還是拒絕。
“要不然我們推遲幾天走?”霍晉東提議。
韓美誼搖頭,“推遲幾天申請不了航線,就隻能走民航,民航時間更長, 況且你那邊的工作都已經安排好了。”
韓行矜看父母為了她這一天小毛病極有可能爆發爭吵,不得不向係統妥協。
看來這個係統真的是說到做到, 她如果繼續躺平就極有可能讓她去棺材板上躺個夠。
“媽媽,我覺得我沒事了,隻是低燒,在吃一次退熱片,說不定明天就好了。”
韓美誼也知道生病這種事急不得,不可能一天就完全恢複。
雖然還是很擔心,但也沒辦法,韓行矜又是個拒絕掛水的。
又吃了一次退熱藥,現在要她立馬去工作是不可能的了,但要她勤奮起來還是可以的。
韓行矜找來小丁和塗阮,三個人坐到一旁,韓行矜第一次主動積極地問詢起自己接下來的工作。
甚至還拿出了平板,在兩個人彙報時還做了筆記,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疑問和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