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美誼訓了他一頓,確定他隻是喝了酒,並沒有抽煙,煙味是其他人抽他沾上的,韓美誼才放他回房間去。
靳嶼洗漱出來,霍晉東在他房間等他,站在書桌前看他一本晦澀難懂的專業教材。
“阿嶼,你現在想睡覺嗎?”霍晉東問。
靳嶼搖頭,通宵過後其實並不困,隻是沒什麼精神。
“那我們聊一聊?”
那天清晨,靳嶼頭痛欲裂,可霍晉東和他聊的每一個字靳嶼都聽了進去。
霍晉東告訴他,不能做容易的事,而是要做正確的事。處於開放且複雜的環境裡,一定要記得什麼是絕對不能做的。
這些事從來沒人和他說過,靳新河隻會和他說,要聽話,在學校不要闖禍,他丟不起人。至於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靳新河沒有告訴過他。
他還記得,韓美誼帶著他過來的時候,霍晉東帶著霍驍去機場接的他們。
霍驍在回市區的路上很興奮。
“哥哥,以後你就和我們住在一起了嗎?”霍驍一直在問,還一直在重複。“太好了,我就一直想要哥哥姐姐,現在有哥哥了。”
霍驍也並不是一時興起,確實一直對他仰慕且親******時靳嶼上課,家裡也一直有家政,韓美誼和霍晉東有應酬也不太管他們。
過來的那邊暑假,家政突然辭職,一時沒找到合適的接替者,霍驍去參加商賽等比訓練了,韓美誼就算有應酬都要交代靳嶼的一日三餐,有時甚至帶他去應酬,把能教的,該教的,儘數教給他。:,,.